「我連給我老婆敷腳的權利都沒有了?」
這是他第三次提到老婆兩個字,司琪心裏有些悶悶的疼。
「我不是你老婆。」
「很快就是了。」
「蘇炎澈,我說過,不會嫁給你。」司琪的語氣揚高了好幾個音。
蘇炎澈彷佛沒聽到,又道。
「禮堂與酒店已經快布置好了,婚禮日期定在10月10號。等你的腳好的差不多,就要開始試婚紗了,不然可能會來不急改。」
司琪怒了,他總這麼霸道強勢,結婚這麼大事連和她商量都沒有就私自做決定,她是什麼?難道就不用問她的意見嗎?
「蘇炎澈,我說過,不嫁。」
「啊……」
蘇炎澈手上一個用力,不小心掐痛了她,雖然心疼,卻沒有再委屈自己道歉,也沒有再像以前一樣哄她,他的姿態卑微到塵埃裏了,再也低不下去了。
冰敷結束,已經是半個小時後,腳背上消腫了不少,再加上醫生送來的藥,抹上去冰冰涼涼已經沒那麼痛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蘇炎澈幫她做的,她只是在沙發上躺了半個小時。
雙腳又被抬起,蘇炎澈站了起來,就在司琪起身要離去時,他也一個俯身向下,結果就是。
他們吻在了一起;
有那一刻,倆人雙雙怔愣,司琪反應過來想逃離時,已經緊緊的被他抱在懷裏。
他沒有給她逃的機會,含著她的唇,溫柔纏綿的吻了起來,當然還有他一如既往的霸道,吻裏還夾著絲微惱。
吻技高超的他,很快就讓依舊青澀的司琪忘我淪陷,懷裏的她軟的就像水一樣,緊緊的不留一絲空隙的貼在他的身上。
那迷離的美眸,柔媚的模樣,唇間的甜密,嬌羞的酡紅,哪一樣都勾引著蘇炎澈的心魂。
每每吻著她的時候,那著迷的感覺都讓他把持不住失控,就如此時,他們已經女下男上的壓在沙發上,身體每寸肌膚都在渴望,每一條神經、血管都在叫囂,他瘋狂到只是一個念頭。
他要她,像昨晚那樣不知饜足的要,帶著一起享受,一起瘋狂、一起沉淪,然後再一次讓彼此都達到顛峰,欲仙欲死的從天空中飄落下來。
「嗯」
身下迷離深陷的她發出一聲嬌吟。
就是這聲邀請式的嬌吟發出之後,蘇炎澈全身更是脹痛的厲害,尤其是那裏;
他的吻離開了她唇,順著下巴一路吻到鎖骨,再由鎖骨吻到她耳邊,沙啞到極致壓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伴隨著溫熱的氣息讓司琪身子一陣輕顫。
「可以嗎?」
情迷其中的司琪猛然清醒,她驚愕又羞憤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剛才那個享受、渴望得到更多的是她?那個隨著他的吻,還有那雙遊離在她身上彷佛有魔力的手著迷沉淪的是她?那個想要不顧一切把自己給他的那個人是她?
這樣瘋狂的自己嚇著了她,她驚慌失措的把他推開,逃似的提著自己的長裙就要跑。
可卻被他從身後抱住,他抱的她很緊,他的懷抱很溫暖,他頭埋進了她的頸間,她能感受到他僵硬的身體與體溫徒然升高的火熱。
他深吸了一個口氣,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渴望,聲音還是那麼沙啞緊繃,那緊繃的程度彷佛雖然都要斷裂,然後不顧一切的要了她。
「司琪,你明明喜歡我的碰觸,你明明情陷其中,你明明對我動了情,為什麼要推開我,為什麼不肯承認,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