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炎澈,我真的很累,你能不能讓我休息?」
蘇炎澈看到她滿臉的疲憊終是心疼的,松開了她,看著她掀開被子,躺下便真的沒有再理他。
他沉沉看了她許久,最後也只能苦笑認命,輸的那方永遠是他。
她就從來沒輸過。
喝多了的他也確實累了,加上今天一天沒少折騰,也爬到床頭想要睡下。
正躺下時,餘光瞄到了床頭櫃上放著的藥盒。
順手拿了過來,當看清是什麼藥時,身上的血液一下便凝固住了。
打開盒子,發現裏面少了兩顆藥,好不容易回暖的心再次被打入冰窖。
他瘋了般一把扯過背對著他而睡她,把藥甩到了她的身上,瘋吼。
「這是什麼?」
司琪本來就是裝睡,這他這麼用力一扯,身體後退了好多,低頭看到仍在身上的毓婷時,暗叫不好,原以為他不會再來,也就沒藏,誰知道……
「你不是看清是什麼了嗎?」
「我要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他雙眸通紅,那凶狠的目光彷佛要把她撕碎了吃掉。
「避孕藥。」她說出這三個字時,不知為何心裏發苦。
「呵」他看著她瘋笑「司琪,你到底是有多嫌棄我,嫌棄到連我們的孩子都要殺死?」
司琪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咽下去了,什麼也沒說。
「你啞巴了?你到底是有多嫌棄我?」
他又一聲吼來,那種瘋痛讓司琪總是有一種錯覺,下一秒他就會掐死她。
她死死握著手上的藥盒,還是沒有說話,說什麼呢?吃都吃了,有什麼好說的。
司琪的沉默看在蘇炎澈眼裏就像是默認。
他有些瘋了,真的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
「如果昨天和你上床的是宋毅徹呢?如果是他,你是不是就不會吃避孕藥,如果是他,你是不是就心甘情願的為他生孩子?」
蘇炎澈嫉妒的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已經沒有精力去想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他的力道很大,司琪痛到都覺得自己的脖子快要斷掉。
可是她還是沒有怒,惹怒她的是蘇炎澈話。
他把當成什麼了?一個可以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妓女?沒錯,她是和宋毅徹睡過,但那是單純的睡覺而已,從來都沒發生過關系,他怎麼可以這樣侮辱她的人格。
「你看了我的手機。」
她的聲音也冷了起來。
「怎麼,做了還不敢給人看?」
「呵」司琪冷笑,反問「我做什麼了?就算我做了什麼,男未婚,女未嫁,礙著你蘇大少爺什麼事了?」
脖子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那種窒息感覺清晰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