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微一勾。看來他還是沒忍心下死手。
只是那種心痛久久都無法散去。
垂眸往自己的腳看去,已經消腫了太多,昨晚他應該有叫醫生來幫她處理。
試著動了動腳踝,已經沒那麼痛了。
輕輕的把腳挪到地上,再小心的站起,真好,可以走。
但很快。眸底又多了一抹暗沉,她和蘇炎澈都已經鬧成這樣了,真的再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手不自覺往頸間摸去,那條刻有澈、琪的玫瑰吊墜項鏈還掛在她的脖子上。
夏寒說裏面有追蹤器,而且還需要蘇炎澈的指紋才可以打開。
她要走必須摘下這條項鏈才行,不然無論走到哪裏也逃不出他的魔爪。
……
主宅外,翠綠的草坪上。
司琪與夏寒相對而站。
「除了他的指紋,還有沒有別方法可以摘下這條項鏈?」
傷到嗓子的司琪聲音很是沙啞。
夏寒聽著嚇了一跳,再看她脖子上的掐痕,心間不免懷疑,這是少爺掐的?
之後幾乎可以確定,如若不是少爺誰有這麼大膽子?
可是昨晚少爺回臥室前不還是好好的嗎?記土序圾。
怎麼轉眼又鬧成這樣。
心裏想歸想,夏寒並未表露出來,再看了眼那條項鏈回。
「沒有。少爺的指紋是唯一的方法。」
其實她心裏早已經有了答案,只是不死心罷了,現在,不死心也不得不面對現實。
「這個追蹤器是根據什麼原理來追蹤我的?」
夏寒默了,不知道該不該說,考慮了幾秒後,還是回道。
「這個追蹤器是根劇你身上的溫度而發出信號的。」
「我身上的溫度?」司琪重複著「那就是說,只要感受不到我的溫度就無法知道我在哪裏是嗎?」
「是的。」夏寒應了聲,又道「只有死人才會沒有溫度,除非您……否則不論在哪裏都能准確的知道你的位置。」
夏寒說這話是有目的,他是在變相提醒司琪別打著走的主意,走去哪裏也逃不出少爺的手掌心。
別說有追蹤器,就算沒有,少爺要想找到她也是分分鐘的事。
司琪又何嘗不知道,可事情都鬧到這個地步了,她相信蘇炎澈暫時不會再找她,而她在這短時間裏也要盡快想到隔離溫度的辦法。
「這段時間謝謝你們的照顧,我的腳已經好了,也通知了朋友來接我,你能不能跟門衛說一下,讓他們開門?」
夏寒面色一驚,趕忙回拒。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少奶奶想離開,還是跟親自跟少爺說,我還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