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已經掐起來了,張小霞看到自己親媽受欺負了,趕上來幫忙。
她也揚起了手想要打司琪,心想著二敵一司琪該反抗不了了吧。
可就在巴掌落下的那一刻,司琪一個抬腿,一腳踢到了張小雪的肚子上。
接著只聽到一道慘叫聲,人已經痛蹲在地上哀嚎著。
「司……琪,你個心機婊,敢踢我肚子。」
張小雪慘白著臉痛的有些扭曲。
司琪沒理,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臉色也變蒼白了一些,剛才踢她肚子的時候習慣性的用了右腳。可是她忘記右腳受傷了,所以這一踢下去,好不容易好點的傷又重了幾分。
要不是現在仗勢不對必須撐著,剛才她就已經痛的蹲了下去。
「司琪,你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不光敢打我,連小雪的肚子也敢踹,你是活的不耐煩嗎?」
司琪真的不願理她們,可是這對母女每次都有讓她煩透了的本事,總是要逼到她說話刺激她們幾句才肯罷休。
視線冷冷的看向依舊優雅坐在餐桌前用著午餐的司雪芹。
人家淡定的,彷佛這邊的紛亂跟她沒任何關系。
這也是從小到大的場景,每次無論這母女倆怎麼欺負她,司雪芹從來不會管,哪怕從她們身邊路過,也不會多看一眼。
小小的司琪那時總是會傷心,很難過,為什麼別的小朋友有爸媽愛著,為什麼她就沒有,從來不知道爸爸是誰,媽媽把她當作一件交易籌碼,從來就沒正眼瞧過她一眼。
後來司琪慢慢長大了,慢慢的,她懂得了反抗,懂得了保護自己,日積月累也就變成了一只刺蝟,誰要膽敢攻擊她,她一定會舉起全身的刺,把對方紮疼,紮傷。
她有點可憐的看著眼前的母女倆,甩開李紅霞的手,語氣盡是悲哀。
「這麼多年來,你們從來就沒有找對要對付的人,你們對付我有什麼用,我也不過是一個傀儡,你們以為我不願意離開?可是逃離之後又被抓回多少次,你們到底是腦年癡呆還是蠢?難道看不出來嗎?她 ……」
司琪冷冷指著依舊優雅聽著午餐的司雪芹「才是你們對付的對象,只要把她絆倒了,還怕我不走?」
母女倆此刻都噤聲沒有說話,其實她們心裏何嘗不知。
可是司雪芹太聰明,就算她們母女倆加起來也不是她的對手,反到會被她給整了。
所以,她們習慣性把氣撒到司琪的身上。
以前司琪還小,不懂的反抗,無論她們怎麼虐待她,司雪芹也不會多說一句,而她也總是縮在一起任她們虐待,打疼了就會哭,不敢還手。
那是她們唯一的發泄樂趣。
後來司琪長大了,慢慢的她懂得反抗了,也變得越來越聰明了,她們再想欺負她的時候總是會被她反抗回來。
此後,她們的發泄樂趣沒有了,而且司雪芹還想要把司琪送給張健山做小,這讓她們如何不怒,如何忍的下這口氣。
可是她們偏偏依附著張健山過日子,如果離開了張家那麼她們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是,如果忍著不發,她們至少還能在張家吃喝不愁。
但這個忍,是指在張健山面前忍,可沒說在司琪面前也忍著。記役爪劃。
「以後別找我的麻煩,否則我一氣之下真的給張健山做小,以後的日子有你們好受的。」
司琪丟下完句話,轉身,頭也不回的上樓了。
樓梯口的母女倆卻一個不敢動,她們是真的被司琪嚇住了。
張健山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他一生只有兩個愛好,好色,想要兒子。
偏偏這兩個愛好李紅霞都沒有達到,李紅霞長的不好看,因為是父母包辦婚姻,張健山不得不娶,本來就不怎麼待見李紅霞,偏偏她還給生個女兒,就越發的哪看哪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