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山,這個時候司琪都睡了。」司雪芹的聲音傳來。
「睡了?我沒回……來,她就……睡了?你沒教……過她怎麼……伺候我?比我先睡……難道要我伺候……她?」
越來越近的聲音裏有明顯的不悅。
接著司雪芹又說了些什麼。
之後門便被碰碰碰的敲響。
縮抱著在床上的司琪。抬眸看了看被敲的顫動的門,沒理,她下意識走下床檢查了下自己穿在身上的貞操帶,確定穿好了,這才又躺回了床上蒙著被子繼續睡。
彷佛那被敲到快要倒的不是她的房門。
「健山,琪琪真的睡了,加上她來了例假,就算你現在進去,她也伺候不了你啊。」
只隔著一扇門,司雪芹的聲音格外的清晰。
被子下面的司琪嗤笑,她撒起謊來本來就是如火純青、登峰造極,不然怎麼能把張健山誘哄這麼多年呢。
「來……例假了。」張健山怒到又重重的敲了幾門「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老子有……興趣的時候來,她故意……跟我作對?」
「你這就冤枉琪琪了。來例假這事哪是她能控制了呀。」司雪芹的聲音立馬妖媚了起來「健山,你都有些日子沒去人家房裏呢,最近人家學了幾個新的姿勢,你都不想試試?」
那柔媚酥軟的聲音,別說是一個男人,就連女人聽了都受不了。
這話一出,果然沒再響起敲門聲,隨之後來的是張健山那惡心猥瑣的聲音。
「是……嗎……你個……妖精,那今天就去……你房裏,要這新姿勢……沒讓老子爽,看我怎麼玩……死你。」
「嗯,你討厭。」
然後一串離去的腳步聲,臥室終於又重新回歸了安靜。
也許是被張健山鬧騰的,司琪到也從蘇炎澈的魔咒裏走了出來。
慢慢的,她漂亮的眼睛撲閃了幾下,然後越來越重,最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
翌日。
司琪是被張健山的咆哮聲吵醒的,迷糊間她似乎聽到張健山罵罵咧咧的說著,哪個烏龜王八蛋撬了他的牆角,把他公司裏最掙錢的一個項目給端了。
接著又聽到誰的哭聲,再接著就是屋外一陣遠去的車鳴聲,之後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司琪懶懶的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心裏詛咒著張健山的公司立即破產,要是真破產了物質現實的司雪芹便不會跟著他,那她自然就不會被威脅做他的小老婆。
當然,司琪也純屬於還沒睡醒說說夢話,張氏在H市好幾十年的根基,哪是說破產就能破產的。
揉了揉眼睛,她撐起了身子,還沒來及起床就聽到開鎖的聲音,接著是司雪芹推門而入。
她端了一個食盤,食盤裏有什麼司琪沒有什麼興趣去看,她只是冷冷的掃了司雪芹一眼,便掀開被子進了浴室。
本以為司雪芹會像以前一樣送完餐就走,可是等她洗漱好司雪芹竟然還在。
司琪著實愣了一下,心裏又一番冷笑,怕又在算計她什麼吧。
「你沒有塗藥。」
司雪芹手裏拿著那去支卻痕藥膏,看著還沒打開盒子,冷寒的視線向她射來。
司琪冷哼一聲,並未答她,而是學著她的樣子優雅的坐在自己書桌前吃著她端來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