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淺心想,蘇一南陡然抬起頭,看著她,認真的說,「會的。」
「嗯?」她有些詫異他突然出口的話,「怎麼了?」
他忍著要拿筷子敲她頭的舉動,解釋著,「會跟你想的一樣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白安淺立刻就不淡定了,一臉像是看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樣看著他。
難道她剛才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嗎?還是她無意間就將話說出了口了,她茫然的模樣落入他的眼中。
「你說呢?」他不點破,徑直的將問題還給了她,白安淺實力翻白眼。
快速的消滅了自己碗裏的面條,拍了拍手,「既然你能猜到我在想什麼,那現在是不是也應該猜到我要你做什麼了?」
她說著,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碗,蘇一南撫額笑道,「嗯,去睡吧,我很快就回去。」
白安淺滿意的點頭,「好,晚安。」
「晚安。」
聽到兩人話語的白安諾快速的閃身上了樓,生怕白安淺突然出來瞧見了她。
回到屋子裏的白安諾狠狠地扯著床被,緊緊地咬著牙根,憑什麼她白安淺可以這麼的幸福。
憑什麼她奪走了她的一切還那麼的理所當然,白安淺!白安諾默念著她的名字,簡直要將她恨到了骨子裏去了。
在她憤恨的時候,手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煩躁的低咒了一聲,可當看清楚那上面的來電顯示後。
差點沒嚇得腿軟了,快速的接了起來,乖巧的喊著,「Masma。」
「人呢?!」話筒裏傳出男人滿是不悅的低吼,仔細聽了,似乎還能聽到一些不尋常的聲音。
白安諾全身泛著雞皮疙瘩,想到了往日不堪入目的畫面,磕磕絆絆的才開口,「對……對不起,我,我受了點傷,去不了……了。」
「受傷?!」Masma在另一邊身子不停地震動著,身下的女人已經氣息微弱了,只低低的傳出幾聲嬌嗔。
他眼底閃過一道厲色,「白安諾,你別給我耍什麼貓膩!現在,立刻給我滾過來,否則……」
「沒有!我絕對不敢騙你,我是真的受傷了,不信的……」
「閉嘴!過來,別讓我再重複這句話。」Masma喝了一聲,突的將電話扔到一邊,緊緊地鉗制著女人的腰身,猛烈的進出著,最後,發出一聲低吼,突的就爆發了出來。
女人的身子顫抖著,沒有力氣睜開眼,更沒有力氣爬起身離開,他嫌惡的將她推開。
喊了人將人抬走,一雙眼陰晴不定的盯著還在通話中的電話,再次拿起來,低低的笑了笑,「安諾,我等你,你只有三十分鐘的時間。」
通話截然而止,白安諾全身發冷,整個身子像是凍結了一樣,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
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恰恰如此,她才不敢過去,可在她無法冷靜的時候,Masma已經把地址傳送了過來。
讓她無法抗拒,匆匆的收斂回所有的慌亂,起身打扮著自己,Masma有特別的嗜好,若是看不到打扮精致的她,只會死的更慘。
之後匆匆拿了手機和錢包就下了樓了,樓下已經空無一人了,漆黑的樓梯,她走得急了,差點沒摔下了樓梯。
慌亂間抱住了扶梯才穩住身子,隨後又倉惶的跑進車庫,去取了車,直奔目的地。
她到的時候,離約好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十多分鐘了,她按了電梯,樓層裏空無一人。
寂靜的可怕,唯獨有一道房間的大門敞開,就像是漆黑的黑洞一樣將她吸進去,永遠無法掙脫。
白安諾雙手扣著包包的肩帶,已經不知道摳掉了上面的皮還是什麼,手上已經有些許的摻雜物了,咬了咬牙,到底還是走了進去。
「啊!」一只腳才剛踏進屋子裏,白安諾就感覺到一道巨大的力氣將她的身子給扯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