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淺冷笑了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諷刺的話一般,「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報應,你就是第一個被雷劈的人!」
「安淺!你……」廖茹氣的脖子都漲的粗紅了,指著她就要反駁,不想,來自白安淺背後的一道淩厲的眸子將她的話給逼退了回去。
讓她頓時噤了聲,帶著廖茹過來的兩個護士,見情勢不對,根本不敢再這裏多待。
二話不說的就快速的逃出了房間,留下三個人在裏面,廖茹左顧右盼了一下,心中更慌了。
此時的她像是孤身奮戰一樣,而在她面前的,都是兩頭凶狠的狼。
「我?」白安淺指著自己,「媽,我以前是為了給你留個面子才叫你媽媽,可是,早在十幾年前,是你自己拋棄了我,這些,我都不在乎,可是,直到五年前,你把你那肮髒不堪的手伸向了黃姨!」
說到這裏,白安淺的眼眶不自覺的就發紅了,她隱忍著,咬著唇瓣,不讓自己哭出來。
仰頭看了看天,那日的場景就像是還在昨日一樣,在她的面前重現。
***
五年前……
那日的午後,暴雨磅礴,白安淺剛上完高三忙碌的課程就去習慣性的看黃姨了。
不想,恰恰是這一日,將黃姨的人生徹底的扭曲了,她去的時候,黃姨還沒有買菜回來。
就悄悄的躲在家裏唯一能夠藏的下她的衣櫃裏,等待給黃姨一個驚喜。
可是,她等來的不止是黃姨,更是除了黃姨之外的另外幾個人,廖茹,還有,她帶來的三四個男人。
個個賊頭鼠眼的,一看便知道是街上的混混,讓人心生不舒服,黃姨淡定的把菜放在桌子上。
看著面前站著的五個人,有些沒弄明白他們的來意,「白夫人,你帶著這些人過來幹嘛?」
說不害怕是假的,盡管她認識廖茹,但是也只有一面之緣,那是在將白安淺重新領養回去的時候才見過一面。
再見面時,就是這一次了,廖茹五年前還是一樣的年輕刁橫,看到黃姨先開口了,率先怒了。
「閉嘴!你有什麼資格問我?」她細長的手指指向黃姨,滿滿的不屑和輕蔑。
黃姨如何能聽不出來,話被噎了一下,但還是不想和她起爭執,轉過身去,「既然白夫人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回吧,我還要做飯呢。」
「呵!做什麼飯,等白從文嗎?」廖茹冷哼了一聲,自顧自的說話了,「他是不會來了,因為我剛剛騙了他,說是城西那邊的工程出了些問題,他已經趕過去處理了,怎麼,他沒告訴你嗎?」
黃姨一愣,這是什麼意思,白從文什麼時候要來找她了,確實是前幾日,白從文有聯系過她要兩人一起吃頓飯,順便說說白安淺最近的學習情況,可那之後一直沒把時間定下來就無疾而終了,誰知道,今天廖茹就找上門了,還說這一番莫名其妙的話。
「你誤會了,我只是做給我自己吃的,其他的,你還是別多想了。」黃姨解釋著。
廖茹怎麼可能聽得進去,伸手一揮,四個男人就湧了上去,將她給團團圍住了。
「你要幹什麼?」黃姨想要倒退,躲閃著幾人,可是,四堵肉牆把她圍得嚴嚴實實,根本沒有一點空隙脫身。
「幹什麼?我就是想讓你明白一下,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你不是喜歡騙我的女兒來給你盡孝嗎?那我就可憐可憐你,給你留個種!」
一句話落下,四個男人早就事先和她商量好了,很快就明白了廖茹話裏的意思。
伸出手就去撕扯黃姨的衣服,黃姨尖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被撕碎的衣服。
可是,四個男人的力氣比她想象的更要大,根本不可能反抗分毫,「廖茹!你快讓他們住手!」
「住手?你倒是想得美?!」廖茹嗤之以鼻的說道,斜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輕描淡寫的扔下一句,「快點完事,別弄死了,讓她長個記性就行了。」
「知道了,不用您吩咐我們都明白怎麼做。」四個男人對視了一眼,嘿嘿笑了笑。
嘴上敷衍著,廖茹沒看出來什麼意思,只是隨手擺了擺手,「算了,我在外面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