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木?」嚴雨晨語調加深了一下說道,「他這兩天應該是有自己的事情啊,你見到他了嗎?」
「他...木哥...被殺了。」我結結巴巴的說道。
嚴雨晨的嘴巴半張開,很驚訝的問道:「你說什麼?」
我把他的事情簡單的跟嚴雨晨敘述了一下,聽完之後。嚴雨晨雙眼微閉,用力的砸了一下旁邊的柱子唉聲歎氣說道:「怎麼會這樣啊!」
「雨晨哥!」我走到他跟前說道,「剛才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但事實證明。我無論怎樣都逃脫不了了,我已經卷了進來。這次白展堂也是過來幫你們的,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是咱們真的打不過雷諾,還是有別的原因啊?」
嚴雨晨皺著眉頭說道:「這個我不知道應該如何跟你解釋,既然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帶你去見王新哥吧。」
現在我最想聽到的就是他讓我去見王新,憑他的性格一定會跟我訴說這些事情的!嚴雨晨給我帶到的是正屋,不過並沒有讓白展堂跟我過去。或許他考慮的更為謹慎吧,不過他倒是很客氣的對白展堂說要跟他聊聊。
我進屋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酒味,而王新哥怔躺在炕上呢。看這樣子應該是沒少喝!
「王新哥!」我走到他跟前,輕輕的喊著他的名字。
他迷迷糊糊的翻轉了一下身子,半睜開的眼睛說道:「晚上不吃飯了,你們吃吧。」
「不是叫你吃飯的,王新哥,我是許峰啊。」
一聽我說這個,王新蹭的一下蹦了起來。當時嚇我一跳,他用力的揉搓了一下雙眼之後對我問道:「我靠,你別鬧了,這一定是夢中。」
說完這句話,他又躺在了炕上。不過卻一下拽了起來!
「王新哥,你別鬧了行不行。」我很無奈的說道,「這怎麼可能是在夢中。」
再一次被我拉起來之後,王新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又看了看燈光。很驚愕的對我說:「看來還真不是夢,可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沒好好上學嗎?」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怎麼還可能好好上學啊。」
「也是!」王新從躺著變為坐著,對我問道:「不過即使是這樣,你也不可能找到這裏。說吧,誰帶你過來的,是不是嚴雨晨。估計一定是他。」
「不是他!」我搖搖頭,很心驚膽戰的把張木被殺的信息跟他敘述了一遍。
情況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聽完之後王新並沒有暴跳如雷。反而顯得很沉著、冷靜。
「王新哥,你...你沒事吧?」我試探性的問道,因為我生怕他會大吼一聲什麼的。
王新狠狠的舒了口氣長氣說道:「還能有啥事,其實張木朝著要去辦事的時候我就料想到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王新哥,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為什麼東哥被砍,為什麼暴風堂對於雷諾的打擊似乎無動於衷啊。」
王新表情凝重,先是從炕上蹦了下去,猛喝了一口水之後說道:「不是無動於衷,是我們在等雷諾的犯罪證據成立。才能對其動手,要是此刻動他們,暴風堂的所有成員將都會進入局子。現在我們的形勢和之前不一樣了!」
「難道他們的犯罪證據還不成立嗎?」我很疑惑的問道。
「所有人都知道雷諾是黑社會,可那又能怎麼樣?人家白道和黑道的關系特別硬,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們一動手就會被抓,上次的事件是你和李東一起經曆的,你應該清楚,娟姐現在不是警察了。」
「那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嗎?」
王新搖頭說道:「當然不是,我們之所以沒動,是等待著陳娟那邊的消息。只要她那邊點頭了,我們才能夠公開的對其動手。」
他一邊說話一邊拿著一個臉盆開始洗臉,之後又開始脫衣服換衣服。
「你做什麼王新哥!」我不解的看著他。
王新咬了咬牙齒說:「有些事情忍得了,有些事情忍不了。碟彩這個殺手如此冷酷無情,留她多在世上一天都是個禍害。所以對於她,我絕對不會等待消息傳過來。」
本來我是挺沮喪的,可聽王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熱血一下被點燃了。這是我認識的王新哥!
「那這次能不能帶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