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展陽大聲怒吼一聲:「我不明白,你是我們曾家的人,你應該向著我才對,怎麼能跟別人一起串通了來整我呢。」
「曾展陽,我真的和他在一起了。還有,那次我父親生病,你在醫院裏看到我脖子上的痕跡,就是他弄出來的。」鄭媛對曾展陽徹底寒了心。
為了能早點擺脫曾展陽,她不惜將那一晚的事也拿出來。
曾墨白挑了挑眉,倒沒想到鄭媛會這麼輕易地承認那一晚的事。
要知道,之前她一直死活不肯承認,恨不得將那一晚給徹底抹去。
嘴角微微上揚,曾墨白的心情更好了。心情一好,也就不計較曾展陽這點婆婆媽媽地糾纏。
「什麼?你跟他……。」
曾展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鄭媛和曾墨白已經發生了關系。
「是,所以以後不要再糾纏我。雖然你覺得我們很不般配,不過我們覺得這樣很好。我沒有幼稚到隨便找個男人來報複你,我是真的和他在一起。」鄭媛義正言辭地說。
曾展陽像是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打在胸口上,整個人都悶的透不過氣。
如果說剛才曾墨白的舉動和言語,對他來說是晴天霹靂。那麼鄭媛的這些話,是將一盆冷水從頭到腳地給他澆了好幾遍,讓他徹底透心涼。
可是看著曾墨白和鄭媛兩個人站在一起,曾墨白的手臂還搭在鄭媛肩膀上,衣服親密無間地樣子。曾展陽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挖了一塊,疼的他失去理智。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弄這些事,為什麼不願意碰她嗎?」曾展陽突然惡毒地笑起來,看著曾墨白說。
鄭媛臉色一白,心裏知道他要說什麼。
她想要開口阻止曾展陽說出來,可是卻顫抖著身體說不出話。只能臉色蒼白地看著曾展陽,眼眸裏全是祈求地目光。
曾展陽看到鄭媛的反應,終於覺得舒坦了,露出得意地笑容。
「為什麼呢?」曾墨白微笑著對曾展陽問,不過卻笑得陰森森的,讓人後背發涼。
鄭媛立刻緊張地握住曾墨白的手。
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讓曾展陽說出那些話。
其實她心裏很清楚,那件事是她和曾展陽之間的心結,更是她的心結。只有將這個心結打開了,她才能光明正大地活在這個世上。
可是每個人都有一兩件不能為外人所知的秘密,而鄭媛的這個秘密,她一輩子都不想展示在任何人面前。
「別怕,」曾墨白感受到鄭媛的緊張,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曾展陽臉上得意地笑容越發明顯了,他看著鄭媛說:「鄭媛,你過來,你只要過來,我就不把那件事說出去。以後我們還好好的,在這個世上,還有誰能容忍你。我不計較你跟他的事,你只要回到我的身邊來。」
「你說吧!既然那件事是你我之間的毒瘤,今天就徹底拔幹淨。」鄭媛的內心掙紮了許久,終於下定決心破釜沉中。
曾展陽露出詫異地表情,憤怒問:「你真的不在乎我說出那件事?你就不怕他聽了惡心你,聽不要你。」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鄭媛冷笑。
隨後將手從曾墨白的手掌裏抽出來,眼眸悲傷地看向曾墨白,一字一句地道:「如果他不能接受,那也是我們有緣無分。就如同你我一樣,不能接受的事情還要強求,最終也只會折磨兩個人。」
「好,既然你這麼不在乎,既然你這麼想要離開我。鄭媛,你離開我,我也不允許你和任何人在一起。」曾展陽恨得咬牙切齒道。
說罷,將目光看向曾墨白說:「你知道她有多髒嗎?你知道她被多少男人玩過嗎?二十歲那年,我們畢業出去慶祝,就在一個KTV她失蹤了。等我找到她時,她一身的J液,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髒的我現在想起來都想吐。」
「所以你覺得她髒,一直都不願意碰她,結婚後也不願意和她發生任何關系?」曾墨白冷冷道。
曾展陽冷笑:「這麼髒的女人,我為什麼要碰她。難道,你不覺得她髒嗎?」
「我連她是二婚都不在乎,又怎麼會在乎那些過去。聽了你這些話我的確震撼,但是不覺得她髒,我只是心疼她。」曾墨白冷著臉說,說著拉起鄭媛的手,又將她強勢地摟進自己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