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了,我們今天還回去嗎?」吃好飯後,鄭媛看了看時間。現在天黑的早,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今天不回了,明天拿到離婚證再走,不然我不放心。」曾墨白回答說。
鄭媛點頭,想到她跟曾展陽的事還是忍不住歎了口氣。
「我沒想到會和他鬧到這個地步,他以前很單純,沒有那麼多陰謀詭計,我不知道……我們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世事無常,在這個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我們無法把握的,尤其是人心。」曾墨白將手臂搭在她的肩上,低沉著聲音地對她勸慰。
鄭媛苦笑,抬頭看著曾墨白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會和你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從沒想過……我會和你……,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還有些怕你呢。」
「你那不是怕,是心動。」曾墨白眨了眨眼睛,厚臉皮地說。
鄭媛被他逗笑起來,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說:「你可真厚臉皮。」
「我這也不叫厚臉皮,我這叫自信。」曾墨白說著,幹脆湊到她耳邊,吻了吻她微微泛紅的臉。
鄭媛沒想到他會突然吻自己,而且還是在這種光天白日下。於是立刻嬌羞地臉一紅,將曾墨白推了一下,離自己遠一些。
「你別這樣,那麼多人看著呢。」鄭媛漲紅著臉說。
她從來都不是個開放的人,以前和曾展陽走在一起,哪怕是牽個手她都會左顧右盼。看到別人看他們,還會立刻松開。
更何況現在和曾墨白,關心還沒完全確定下來。
對於她將自己推開,曾墨白表情有些受傷,不過也沒有再堅持,只是自嘲地笑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名正言順。」
「先等我明天拿到離婚證吧!」鄭媛紅著臉瞪他一眼。
曾墨白噙著笑,突然往她那邊靠了靠,靠在她耳邊道:「鄭媛,你的眼神可真勾人。」
鄭媛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曾墨白,完全沒辦法笑話他這聲流氓般的贊美。
而曾墨白自然不會等著她消化了來打自己,噙著笑意就往前走了。
等鄭媛反應過來,曾墨白已經坐上車等她。
鄭媛紅著臉回到車上,坐上去後看了一眼曾墨白一本正經地樣子。實在是很難接受,他剛才居然那麼說話。
好一會,鄭媛才小聲嘟囔說:「我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
言下之意,沒想到會有流氓範。
曾墨白將手伸過來,握住她的手。
鄭媛微微掙紮了一下,不過曾墨白握得很緊,鄭媛根本掙不開。
「我是正人君子,多少女人脫光了往我床上爬,我都能面不改色地走出去。可那是別人,你不同,你是我的人。如果對自己的女人都正兒八經,還怎麼性福地過日子。」
曾墨白特意將性福兩個字加重。
其實他心裏是想說,就是因為曾展陽在這種事上太正兒八經,所以才毀了這段婚姻。若是早發現鄭媛還是處女,他想曾展陽應該不會離婚,也不會做出這麼多混賬事。
當然,也就便宜不到他頭上。
曾墨白想的,鄭媛自然不知道。
但是聽了他這番言論,倒有些無言以對,不好意思再跟他生氣。
只是鄭媛臉皮薄,依舊抹不開面子。手讓他握著,臉卻扭向外面,任由一段段熟悉地風景從眼前飄過去。
曾墨白在A市的五星級酒店訂了房間,司機將他們送到門口,便開著車去泊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