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被喊停,對男人而言,簡直就是最大的考驗。
不過看著鄭媛驚恐地模樣,曾墨白在心裏歎了口氣,他又怎麼能忍心傷害她。
「別害怕,我不碰你了。不過,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曾墨白眼眸溫柔地看著她。
鄭媛突然很想哭。心裏十分委屈難受。
「我……,」她無法啟齒,也知道沒有男人能忍受這樣的情況的。
即便是再愛她,也不可能一直忍受柏拉圖式愛情。
可是……。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鄭媛裹著被子將自己裹緊,難受地哽咽起來。
曾墨白來到她身邊將她抱進懷裏,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撫:「別哭,我知道,我不會勉強你的。」
「對不起,對不起。」鄭媛靠在曾墨白地懷裏哭。
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對不起他,不能以一個正常的女人來跟他相處。
「別說這種話,是我不好,在你還沒有准備好就忍不住了。好了,別哭了,我們睡覺吧!」
曾墨白說著,就去扯開她身上的被子。
鄭媛一顫,又將被子抓緊。
曾墨白笑著說:「只是睡覺,讓我摟著你睡一會。你這幾天生病我也很累,都沒有好好休息。」
鄭媛聽他這麼說心裏立刻內疚起來,松開自己的手讓他將被子扯開。
曾墨白將浴巾扯掉,嚇得鄭媛立刻轉過臉。
等她面紅耳赤地再轉回來的時候,曾墨白已經穿好了一件睡衣。
「睡吧,你病剛剛好,還是多休息才對。」曾墨白沖她露出個淡然地笑容。
說罷,曾墨白便自顧自地躺下去睡覺。
鄭媛歎了口氣,心裏的自責越發強烈。
不過她真的邁不過去那道坎,根本沒辦法清除心裏的障礙。
換了睡衣,躺在曾墨白身邊。
兩個人明明可以躺的那麼近,可是鄭媛卻覺得自己好像離他很遠很遠。
「你是不是很生氣?」
黑暗中,鄭媛平躺在床上,睜大著眼睛喃喃問。
曾墨白伸過來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說:「別胡思亂想,我不生氣,我知道你現在還沒辦法接受。沒關系,我會等你。」
鄭媛心裏一酸,曾墨白的這番話讓她更加難受起來。
好一會,她才苦笑著說:「以前……曾展陽也曾經這麼說過,他說沒關系,他可以等我。可是……每一次不是他有心理障礙,就是我有心理障礙,一直拖啊拖,我不知道我這種心理障礙這輩子能不能消除。」
「放心吧,會消除的。」曾墨白安慰她。
鄭媛卻緩緩地流下眼淚,哽咽地說:「如果這輩子都消除不了呢?如果這輩子……我都沒辦法克服,那麼……。」
「那我也會等你,會一直守著你。」曾墨白不等她說完,便堅定不移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