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接受這個事實,但是我不能接受,他愛的人是那個女人。」楚西爵沉著臉說。
丁儒露出驚恐地表情問:「難不成他愛的是你的女人?」
楚西爵眼眸一深,冷冷地說:「不該打聽的不要打聽,你只需要勸他。放棄那個女人。除了那個女人外,任何人都可以。「
丁儒的表情更加驚恐,他現在到十分好奇。讓顧衍生喜歡的,卻讓楚西爵這麼諱莫如深地女人是誰。
顧衍生打了退燒針後兩個小時才醒,醒來後看到丁儒,動了動嘴唇,最後又別扭地轉過頭去。
丁儒笑起來,對顧衍生說:「太子爺不在,你不用別扭生氣。餓了吧!我讓廚房准備了粥,你多少喝一點,不然沒力氣,連跟太子爺生氣都生不起來。「
「他是不是讓你勸我?」顧衍生背對著他問。
丁儒苦笑:「所以我說我不願意接這件事,跟一個心理醫生聊天,還試圖勸阻心理醫生,這件事就是找死。」
「所以你別勸了,勸了我也不會聽。我有自己的主見,也有自己的人生,我的人生我會自己做主。」顧衍生冷冷地道。
丁儒又歎了口氣,顧衍生在楚西爵面前,那就是個孩子。
可是離開楚西爵。他就成了那個可冷漠、可熱情、可深沉、也可固執己見的人。
也難怪楚西爵要將他當個孩子,其實顧衍生在楚西爵面前,又何嘗沒把自己當成孩子呢。
「你是有自主權,太子爺也不敢把你怎麼樣,心疼你還來不及呢。哪裏敢傷害你。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太子爺不敢傷害你,並不代表不敢傷害那個女人。他既然那麼不滿意那個女人,你何必要跟他作對?如果你真心喜歡那個女人的話,難道不是應該看著她幸福平安就滿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情感是怎麼一回事。人類是最奇特的生物,既不會像獅子那麼擇偶廣泛,也不會像狼那麼鐘情。等到情感升華到一定地步,其實就是內分泌到哪裏,內分泌漸漸冷靜下來,所有自認為炙熱地情感,也不過是生命中平凡的一段。你應該更清楚,也許忘掉一個人喜歡一個人,只需要一個心理暗示或者催眠。」
「可是我不想心理暗示,也不想催眠。她就是我人生中不可缺少的那個人。也許錯過她,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喜歡別人了。」顧衍生倔強地說。
丁儒嘴角抽了抽,好吧,在勸導這方面。想要成功說服一個心理醫生,其難度可謂登天。
「但是你不怕太子爺一生氣。把那個女人做了嗎?」丁儒軟的不行,直接就下狠招來個硬的。
顧衍生又冷哼一聲撇了撇嘴:「他才不會,也不敢。她有男朋友的,男朋友也很厲害,他還沒必要因為一個女人,而跟那個人作對。」
丁儒:「……。」
這是多奇特的三角戀關系,簡直是聞所未聞。
「那個女人有男朋友?那你喜歡她幹什麼。」
「她有男朋友我就不能喜歡她了嗎?就算她離過婚,有了男朋友,可是也並不代表我不能喜歡她。我喜歡她是我自己的事,並不會因為她的這些前提條件,而有所改變的。喜歡一個人是我自己的事,與他人無關。」
丁儒:「……。」
嘴角抽了抽,好吧,他現在是知道為什麼太子爺,不允許他喜歡那個女人了。
因為就算他喜歡,這也注定是一場沒有結局的暗戀。
丁儒從顧衍生的房間走出來,楚西爵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不過卻看不進一點東西。
「怎麼樣?他怎麼說?」楚西爵低沉著聲音問。
丁儒歎息道:「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阻攔他喜歡誰。因為就算他喜歡也是沒有結果的,這注定是一場暗戀。」
「所以你覺得這件事很好笑?」楚西爵看著丁儒忍不住要笑出來的樣子,冷冷地問。
丁儒立刻嚴肅了表情,一本正經地搖搖頭:「不,我覺得不好笑,我覺得很可悲。衍生太可憐了,實在是太可憐。」
「他活該,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那個女人。」楚西爵冷聲道。
丁儒訕笑兩聲,尷尬地問:「我能不能問一問,那個女人的男朋友是誰?在T市,還有讓你懼怕的人?」
別說T市,整個北方勢力。誰不知道太子爺楚西爵,難道還有誰敢跟他作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