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走吧!她的後事我會全權處理的,恭喜你,得到你舅舅的那筆遺產了。」楚西爵諷刺道。
曾墨白又往前一步,無論如何,他都要看看鄭媛。
可惜楚西爵根本不體諒他,對兩名手下使了眼色,然後自己也沖過去。三個人一起將曾墨白推出去後,楚西爵鎖上了門。
曾墨白看著冰冷的病房門,全身上下都是冷的。
十幾分鐘後,楚西爵打開病房門。
「他走了?」楚西爵對門口的人問。
門口的人點頭。其中一人說:「走的時候臉色很陰沉,我覺得他會再回來。」
「他回來我也要在,」楚西爵冷哼一聲。
他拿出手機來打個電話,交代完後,將蓋在鄭媛身上的那層白布扯開。看著她的模樣歎了口氣。彎腰將她抱起,抱著離開病房。
曾墨白離開後,也馬上聯系人過來。
鄭媛即便是死,屍體也要在他身邊,而不是在楚西爵那裏。
可是等他重返醫院,護士卻告訴他,鄭媛的屍體被楚西爵帶走。聽說,是去活化了。
「去楚幫,」曾墨白冷冷地對司機開口。
他的助理也跟著呢,聽到他這樣說。表情有些猶豫。
「曾先生,老爺子曾經交代過,不讓曾家再和那些人有任何牽扯。」
「我只是要回我妻子的遺體,」曾墨白冷冷地說。
助理皺了皺眉,看著曾墨白冷絕的臉,猶豫了片刻最終點點頭。
曾墨白趕到楚西爵家門口,報了自己的姓名後。楚西爵並未從裏面出來,而是派了一個人,將一塊蒙著黑布的四方盒子拿出來,交到曾墨白手中。
「我們太子爺說了。這就是你想要的。骨灰全在裏面,你既然要都給你吧!反正我們這裏也沒地方放。」
「他將她活化?他怎麼可以……私自做這種決定。」曾墨白咬著牙道。
那人平靜地說:「我們太子爺說了,燒都已經燒了,如果你生氣不服氣。願意為了一盒骨灰跟他較量,他奉陪到底。不過我們是不怕事,可是曾家不同了,曾家已經洗白。還請曾先生做事之前,三思而後行。」
說罷,那人便轉身離開。
曾墨白往前一步,被助理拉住。
「曾先生,請您冷靜。」助理對曾墨白勸道。
曾墨白心裏亂成一團麻,心髒驟然疼痛無比。痛的他臉色蒼白地冷汗直流,身體慢慢地下滑。
助理嚇壞了,連忙扶住他急切地叫道:「曾先生,曾先生您怎麼了?來人,快來人。」
楚西爵在樓上看到曾墨白昏倒,可是手裏面還死死地抱著那個骨灰盒,隨後被人抬進了車裏。
「你這樣是不是太絕了,」丁儒站在他身後道。
楚西爵轉過身,看著他冷冷地問:「你有意見?」
丁儒笑了笑。將手舉起來,訕訕地說:「沒意見,有意見也吞進肚子裏。」
「她情況怎麼樣?」楚西爵又冷聲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