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媛惱羞成怒道:「我一直記得孩子,別把我想的像個不負責任的母親。再說,就算我出來相親,那也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來管吧!」
「我又沒說管你,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曾墨白淡淡地說。
鄭媛便更覺得羞惱,曾墨白的態度,讓她覺得比罵她一頓還讓她無地自容。
「對於你相親。我沒有想要指責你的意思。」曾墨白開口說。
鄭媛把目光移向別處,似乎是不相信他說的。
「安安身體不太舒服,知道你在這裏,所以來找你。若是去你家裏找,楚西爵一定會攔住我的,我也是沒辦法。安安想媽媽,上次看到你,你走後她就一直哭鬧不休。眼睛四處看,像是在找你。」
鄭媛自然知道,這麼小的孩子根本不認人。即便是抱過她,她也未必知道自己是誰,怎麼可能會四處找自己,還會想自己。
可是這種事情,向來感性大於理性。
只需要聽到安安病了,鄭媛就著急起來。
「怎麼會病了,上次看到她不是還好好的,你到底是怎麼照顧她的。」一激動,鄭媛對曾墨白埋怨起來。
曾墨白沉了眼眸,臉色有些難看。
鄭媛也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尷尬地臉色微紅。
「對不起,我不是要指責你,我只是……讓我去看看她吧!」鄭媛低頭道歉。
曾墨白低沉著聲音道:「我沒有怪你,沒能照顧好安安,我自己也很自責。我對這個孩子虧欠的太多,不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庭,讓她從小就失去母愛是我不好,你本來就應該指責我。」
「你這樣說,更加讓我無地自容了。」鄭媛苦笑。
「吃飽了嗎?吃飽了就走吧!」曾墨白站起來。
鄭媛點頭,心裏松了口氣,幸好曾墨白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兩人來到曾墨白的住處,剛好安安睡醒了在大哭。
她的哭聲和楚越完全不同。楚越是那種扯著嗓子嚎,恨不得將房頂沖破的哭。
楚西爵說過,聽到楚越的哭聲,隔著兩條街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而且。還頗有種氣壯山河地感覺。
但是安安不同。
也不知道是因為早產又虛弱地緣故,還是因為是個女孩子。
總之哭的聲音小小的,也不刺耳,猶如黃鶯啼鳴。
非但不會讓人覺得難以忍受。還會有種聽歌地感覺。
不過孩子哭就是哭,尤其是做母親的,聽到孩子的哭聲那便是尖針刺心,疼得難以忍受。
鄭媛連忙走過去將安安接到手裏,一邊哄她一邊對照顧她的保姆問:「怎麼回事?她是哪裏不舒服?」
「可能有點受涼,今天拉了好幾次,看著不大好。不過剛才給她喂了一點中成藥,已經好多了。」保姆連忙道。
鄭媛皺眉。
雖然是中成藥,可是安安到底還小。這麼小的孩子就吃藥,她心裏面是不大贊同的。
不過讓保姆有多盡心盡力,也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保姆也擔不起責任,孩子有什麼閃失。估計曾墨白都不會放過她,所以她也只是想讓孩子早點好起來。
揮了揮手讓保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