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現在就走。如果你不幫我,我就自己想辦法。大不了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他們公司,反正也有著同一張臉。到時候要做什麼我自己來。不麻煩你了!你去做你的好人吧。我不會勉強你,但你也別來管我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行,姐,就算你們有同一張臉,可是他們公司進出都是要刷卡的,而且你從來沒了解過公司的情況,臨時出什麼問題,被抓了怎麼辦?」
我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那不正好,這樣一來,我就做不成你所以為的那種壞人了!最好能把我關進那種到處都是高強,一輩子都出不來的監獄裏去,你就更加的放心了!」
寵兒沉沉的低下了頭,「姐……好……但是你要答應我,那種藥,不會致命,也不會——」
我不耐煩的打了斷,「放心放心,吃不死人的。就是會讓她心慌意亂一點罷了。我只是想讓她也嘗嘗我當時的那種滋味。而且……我不折磨她一下,刺痛她一下,又怎麼能引出我真正想找的人來呢?」
寵兒最終還是按我說的做了。只是自那之後,我再沒有見她笑過。
說心裏沒有過意不去,那是假的。可是眼前,我沒有時間去理會那些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原以為她去上班之後,就會能捕捉到她可能聯系小覺的蛛絲馬跡。
然而和往常一樣,我仍舊一無所獲。
但是,我觀察到她和她婆婆的關系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那個女人經常在她一出門之後就大說特說她的壞話,回來又跟沒事人一樣。而她呢,在屋裏逗著孩子的時候到是笑得開心。一來到客廳,就是一張小心翼翼謹小慎微的臉。
似乎彼此都有些看不慣對方,但是又礙於情面不願捅破的樣子。看著他們那副模樣,我覺得有意思極了。
這個女人,總算過得也不是那麼幸福快樂了。
或許……我還可以讓她們更直接一些的面對自己?
到底該用什麼辦法,能讓這兩人徹底的撕破臉皮呢?
我首先想到的是產後抑鬱。因為我之前小覺帶我去看心理醫生時,他們說得最多的就是流產後抑鬱這樣的字眼。還說這種情況在妊娠期婦女越來越多,同時也有了少許比較可怕的案列。
那麼,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這個婆婆覺得媳婦就是得了這個病而且還是很嚴重很可怕的呢?
雖然不知道這個方法能不能行得通,但是我還是大膽的自己悶頭研究了起來。
我先是到處收集一些有著誇大產後抑鬱內容的小雜志,然後隔三差五的就往她家門口放。
那老太婆每次都會撿起來認認真真的看上一會兒。然後還當做寶貝似的一本一本的放到電視櫃旁擺著。
我心裏暗暗竊喜。
可這招雖然有用,但是要見成效太慢了。看來,要快速徹底的瓦解他們之間的關系,還得來一記猛藥才行!
16.你的樣子 消失在茫茫人海
那個年我就那麼站在冷冷的寒風中,端著望遠鏡看著他們一家子其樂融融的過來的。寵兒特意為我帶來的熱騰騰的餃子我一口也沒動。
總覺得這樣特殊的日子裏,她一定會聯系小覺的。我絕不能錯過哪怕一丁點的細節。
然而失望是,一直到淩晨放過鞭炮看完了春晚,他們一家子的燈全都變黑了之後,我也還是沒能窺測到有關小覺的蛛絲馬跡。
一旁的寵兒見我垂頭喪氣的摘下了監聽耳機,小心翼翼的問了我一句,「姐,你覺不覺的,或許小覺哥根本就沒來找過這個女人?他其實是去了別的地方呢?」
我沉沉的瞪了她一眼,「怎麼可能,他的手機打不通,QQ上最後的聊天記錄也顯示著就是這個女人把他勾來的。她一定是把他藏起來了,不想讓我找到而已。」
見我說的咬牙切齒,寵兒一臉的憂心,「可是姐,你不覺得奇怪麼?那麼一個大活人,她能怎麼藏?再說又有什麼必要藏?而且我們觀察了這麼久,一丁點這方面的跡象都沒——」
我不耐煩的打了斷,「好了!我知道要你呆在那個公司面對著那個跟我同一張臉的女人你很不自在,可是現在我也讓你出來了,你還想怎麼樣?當初信誓旦旦的說著無論我要做什麼都會幫我的人是你,現在諸多質疑抱怨的人也是你。你如果實在覺得不想幫下去了,直說就是!」
那還是印象中第一次對寵兒發那麼大的火。
一口氣吼完之後,我自己都有些恨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