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澄下意識地瞥了眼江一川,已經感受到他眼底了怒火了,只得乖乖回到男人懷裏,把他推進車廂,「是顧以念看錯了,嘻嘻……看錯了,走吧,我們出發,去哪去哪?」
「……」才回家多久,這個女人就開始向著老頭了?
到了蔣駿的家,四人到了地下酒窖,在沙發上兩兩坐下,而江一川的臉,依然黑到不行。
「好了江一川,差不多得了,大男人一個,矯情什麼啊。」蔣駿就是看不慣他這幅隨時隨地要耍帥的樣子。
錢澄自知理虧,悄悄地拿過江一川的杯子,放到他手上,「好了是我不對,我撒謊了,職業病嘛,你知道的……」話語間還主動圈起他的腰,裸露在外的藕臂劃過他的背脊,冰涼又軟,胸前的柔軟也無意地擦過他的手臂,惹得男人倒吸一口涼氣。
「什麼職業病。亂七八糟。」他接過杯子,食指輕刮她的鼻子,算是消氣了。
對面的顧以念也小鳥依人地靠在蔣駿胸前,羨慕地說:「你看,就是錢澄有辦法,能融化萬年冰山臉。以前一川他生氣,別人可是說什麼都沒用。」
「不是有一個例外的心妍嘛……」同一瞬,顧以念的手在他大腿上捏了一下,而江一川更是狠狠甩去一記刀眼,對他從未有過的淩厲。
整個酒窖的氣壓頓時低到極點,也沒人說話。
冷了幾秒,錢澄幹笑了一聲,「真的嗎?有機會介紹我認識一下。」
「有什麼好認識的……賤女人……」蔣駿的嘴巴永遠比腦子快。
江一川這下坐不住了,冷不丁地甩了一句:「蔣駿,看來你是太閑了,最近沒去醫院對吧?」
「……醫院?什麼醫院啊?」這下輪到顧以念懵了。
錢澄搶過來急著解釋,「沒什麼,前段時間我的一個長輩住院了,有時候麻煩過蔣駿開車載我過去。」
「原來是這樣,其實你可以叫我啊,我平時閑著也沒事,而且我也喜歡跟你聊天。」
顧以念的熱情讓她更不好意思了,「現在她情況好很多了,我也不用每天過去。」
「你就該多跟以念來往,學得乖巧一點。」江一川抿了口紅酒,把錢澄擁入懷中。
「一川你別這麼誇我,我看你爸媽就喜歡錢澄這樣的,活潑開朗,我這種的太沉悶了,也就只有阿駿不嫌棄。」她抬眸,愛慕的眼神看得蔣駿心虛。「錢澄,我有個禮物想送你,要不你陪我上房?」
江一川頷首,她這才離座,跟著顧以念上樓。
「再有下次,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我這不是說溜嘴了嘛,而且你也沒說過錢澄不能知道啊。」
江一川點頭,「說得有道理,你也沒說過以念不能知道田甜的事啊。」
「……」聽到田甜這個名字,胸口又是一陣撕裂的疼。「行了,這次算是我不對,罰我這杯。」說完,他就把口中的紅酒都倒入口中。
「好酒和好女人,全都被你糟蹋了。」
「……」蔣駿真的快吐血了,好端端的續什麼攤,自己找難受。
回到家,江一川忍不住開口問:「沒有話想跟我說嗎?」
「哦,顧以念送了我一副耳環,你幫忙看一下是不是很貴,如果是的話,你就幫我買一份禮物送回去哈。」她拿出絲絨盒子,打開遞到他面前。
他把盒子隨手一放,「……還有嗎?」
「沒有。」
「錢澄,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嗎?」他都已經做好坦白的准備了。
倒是錢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那個心妍,是你的舊情人吧?還是初戀?反正是我出現之前的人對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