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樓正齊清冷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裏。
我心裏一緊,樓正齊這是要我像她們一樣?
我的眉頭輕輕一動,笑著對樓正齊說道,「樓少,我們來喝酒。」
樓正齊沒有說話,我只有硬著頭皮端起水晶桌上的酒。
樓正齊不接,我只好自己喝酒。
樓正齊還是沒有說話,我只有繼續喝酒。
水晶桌上一大半的酒都進了我的肚子,胃裏一陣翻攪,想吐得厲害。
我祈求的看向樓正齊,做著鏡子裏無數次練習的獻媚笑容,將聲音說得軟綿綿的,「樓少,我真喝不了了。」
忽然,我的頭皮一痛,接著嘴裏就被灌進一杯烈酒。
樓正齊很粗魯,我的鼻子裏,頸脖上全是酒水,胸前的衣服也打濕了一大片。
李燕見我如此難受,也從齊浩的懷中出來,說道,「樓少,我替她喝。」
李燕說完就去端桌上的酒。
樓正齊看向齊浩,不悅的說道,「你的女人欠調教?」
齊浩立刻將李燕拉回懷中。
樓正齊一杯酒灌下,又端起一杯。
我立刻說道,「樓少,我自己來。」
此時,我也管不了那麼多,雙手拿過樓正齊手裏的酒就喝下去。
一杯沒有喝完,酒氣就直往上湧,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我將最後一杯倒進嘴裏,實在忍不住,直接往外面跑去。
我走進洗手間,對著水槽就一陣大吐特吐,眼淚都流出來了。
處於生理期,胃裏剛舒服一會,小腹又開始抽痛起來。
我洗了一把臉,抹去脂粉,臉蒼白得像個鬼。
我又抹了一些脂粉,這才回到包廂,他們已經走了。
我衣服也不想換,給歡姐打個招呼,便回家。
剛到家門口,我便看見一對抱在一起的人影。
男的是齊浩,女的是李燕。
齊浩像似在對李燕低聲說什麼,李燕冷著一張臉,像似不滿齊浩所說,轉身就走。
這個時候,我也不敢走出去,站在暗處。
忽然,齊浩沉聲道,「誰躲在那裏?」
我走了出來。
齊浩看著我的臉,眼眸中隱約露出一抹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