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不是下雨了麼?那天他們趕往郊區的時候發生了重大山路滑坡事件。可是很奇怪,嵩山一帶的路可是出了名的好走,而且自從建立好到現在,一一共二十年的時間也從未出現過什麼意外,山體滑坡……就更加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了。」
「所以,你要告訴我的是,山體滑坡事件其實是人為的?」
「不,我要告訴你的是,這次意外之所以稱之為重大。除了這個位置從未發生過這樣的意外之外,還有一個十分重大的原因。」
「到底是什麼?」即使溫莞再冷靜,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也難免會變得焦躁,她就這麼看著莫景行,眼裏的期待變成了擔憂和不耐煩。
千萬……
林笑,請答應我,一定一定不要讓自己有事兒好麼?
「這次事故,出車禍的車子一共十三輛,林笑他們只是其中之一,不過……有一點也有些想不明白。」
「什麼?」
「除了溫莞的車子,其他的都是參加宴會正在迎接新娘子的喜車,因此……他們應該是成排結隊的出現意外的。」
「也就是說。說不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林笑然後刻意制造了這場事故,而那些車隊出現其實並不在他們的意料之中,所以……」
「這些事情暫且不說,你現在告訴我。林笑到底怎麼樣了?」
「重傷昏迷,不過好在她出發之前將行蹤告訴了顧衍,然後顧衍找不到她的時候就直接派人去查了,還好……趕到的時候相對及時,命是保住了,不過跟溫馨一樣,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
這無疑是最壞打算中的最好打算,溫莞吸了一口氣,心中就只剩下兩個字,還好。
還活著就好,還好好的,就還好。
「說來也奇怪啊,聽說當時因為林笑正在接電話,所以車速慢了一下,所以就被車隊給岔進去了,本想著轉彎之後就讓車隊先走或者是自己開車超過去,結果……就發生了那樣的意外。」
「那你剛才說的奇怪指的是什麼?」
「據說,林笑的車子當時雖然在車隊最中間,但是受傷最重車子毀損最嚴重的居然是林笑。」
聞言,溫莞的眉頭真的就皺了起來,「所以你覺得,是車子受到泥石流沖擊之後,林笑的車子在停下來之後還受到了攻擊麼?」
「這麼理解也行,不過還有另外的一種可能,那就是,林笑的車子在出發之前就已經被人動了手腳、」
「其他車輛的情況怎麼樣?」關於莫景行的提問,溫莞不敢直接回答沒有猜測也沒有證據的話。
於是她選擇了多了解一下情況。
「不嚴重,堵住車子的那些泥石流也在一天之內全部清除,事實上除了林笑車子上的她跟王楠之外,其他人都是受了一些小傷,經過120的簡單包紮之後,有些人當場就可以離開,有三五個稍微有點嚴重的已經送往醫院,據我所知,到今天為止,除了林笑之外,其他人都已經醒過來而且已經離開了醫院。」
「看來這件事情真的很蹊蹺。」溫莞點頭,「林笑現在在哪兒,我去看看她。」
「市醫院。」莫景行開口,「可是你不能去看她。」
「為什麼?」
「溫馨的案子現在還沒有了結,據警察局目前得到的消息上顯示。兩位死者的致命傷都在小提琴的琴弦所為,而當天,見過這兩個人的人也只有溫馨而已,就算她真不是凶手,她也是第一目擊者,是警方現在絕對要保護的證人,她現在的一舉一動全部被監控,所以……你的一舉一動自然也受到關注。」
對於這個結果,溫莞並不意外,「可是這跟我出去看林笑有什麼關系?」
「你是溫馨現在唯一一個法定監護人,而且剛才我也說了,溫馨到底有沒有罪都還只是一個定數,而且,在警方眼中,溫馨雖然年齡小力氣小,她也可以有同夥還有可能是受人指使,因此,也不能因為當初你們的一面之詞就判定她就不是凶手,所以……萬一你出去是要去搬救兵或者是……畏罪潛逃呢?」
溫莞怒極反笑。「我有人證物證證明我不在的,那天z國的領導都在,難不成要去找他們作證麼?再者,只要看一下電視或者打個電話到國務卿說明情況,那隨隨便便就可以證明我不在不是麼?」
「我也是這麼跟警察說的,但是溫莞,這麼說有什麼用呢?」溫莞睜大眼睛,似乎是不相信為何在這種時候一直站在她這邊的莫景行會突然倒戈,非凡言語行幫著別人,就連行為上也開始阻止。
「而且,知道這種,也頂多能夠證明你不在現場而已,那麼……幕後主使呢?要他們相信你並沒有指使溫馨做這些,誰信?」
「好。就算大家都清楚你的為人知道你的作風,也清楚明白的知道身為外交官的溫莞不會做這種知法犯法的事情,可是沒有證據不是麼?說到底,溫馨……她的性子本就高冷,在學校除了老師之外很少跟同學打招呼,所以……這樣的人際關系下,同學們對她的評價又會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