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和拿著手術刀的男人重合,何默不禁握緊了拳頭。
邪溟靠近何默,死死的盯著她。伸手,就把何默圈在病床一腳。
「女人,孩子在哪裏?」
又是孩子!她哪裏有孩子?
何默依舊搖頭,還是老態度。
她不知道他口中的孩子是什麼意思,她沒有。
男人眼神一冷,節骨分明的大手就放在了何默的脖子上。
「你還不肯說嗎?別挑戰我得耐心」
這女人,一點都不識相,一次又一次挑戰他得耐心。
何默只感覺自己脖子一緊,呼吸開始不暢。
真狠!
邪溟開始用力,仿佛何默在他手裏就像一只小貓一樣,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掐死。
何默依舊固執的搖頭,艱難的開口「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孩子」
這男人,還真不客氣,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
何默伸手想要扒開邪溟的手,無奈力量懸殊太大。
邪溟冷眼看著何默。
一身寬大的病服讓她看起來纖細弱小,瓜子臉現在已發白,精致的鼻子上還有一些細汗,一雙大眼睛黑白分明,毫不畏懼的瞪著他。
就在何默以為邪溟會掐死她的時候,邪溟松手了。
死女人!
邪溟一把松開了手,何默被甩到一旁,大口呼吸空氣。
她真的毫不懷疑,邪溟會掐死她。
邪溟拍拍手,然後斜眼看了一下何默。轉身就離開了病房。
「把她帶到城堡去!」
邪溟吩咐。
幾個保鏢點頭,上前就拔掉了何默右手上的針管,一人拎一只手臂,就把何默從二樓的病房帶到了醫院門口的保姆車上。
何默發現,此時的醫院看不到其他人,邪溟為了見她,把醫院清空了。
也對,他有錢,有權的。
原本就發燒的何默,因為剛剛的事情,變得更加糟糕,忍受不住邪溟的摧殘,直接昏睡了過去。
邪溟瞥了她一眼。
呵,還真是一個弱不經風的女人。
他得孩子就在這樣的女人身邊生活?
這女人有能力養活他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