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支離破碎的聲音從我的口中溢出來,帶著從未有過的軟媚,我清晰的感覺到蕭清墨的身子緊繃起來,某一處更加火熱。
「我是誰?」
有一下沒一下的,讓我有些難耐。
隔靴搔癢,不過如此。
我胡亂的撓著他的背,不停地哭著,嗓音嬌軟。
「蕭清墨……」尾音有點顫抖,他又來了一下,我沒控制住咬了他的肩膀。
過了好久,我覺得自己像一只小船,在海浪中不由自主的湧動著。
蕭清墨不動了,親吻著我的臉頰。
我軟軟的躺在床上,松了一口氣。
沒成想,他卻將我整個人翻了過來,我趴在枕頭上看不到他的面容,有些心慌。
「蕭清墨……你……唔嗯……」
他咬住我的脖子,狠狠地讓我感受著他的存在感。
我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所有的節奏全被他操控。
到最後,我只知道喊著他的名字,哭求著他。
熱浪襲來的時候,蕭清墨趴在我的背上,汗水交融,熾熱而親密。
我再也提不起力氣,昏昏睡去的時候,仿佛聽到蕭清墨在我耳邊說了句什麼。
……
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我翻了個身感覺到渾身黏膩。
蘇軟,你這下可以徹底死心了。
我揪著被子,將臉埋在那兒,無聲無息的哭泣著。
對蕭清墨那點隱晦的期望與愛意可以徹底熄滅了,各取所需才是你們最好的狀態。
心裏那樣的抵觸,到後面卻成了順從與渴望。
難道我的身體,竟然這樣的放dang嗎……
我痛恨這樣的自己,卻知道昨晚我若死命反抗蕭清墨絕對不會強迫我。可到最後,我攀著他的雙臂,迎合的樣子連我自己都覺得羞恥。
「醒了?」蕭清墨將我翻過來,瞧見我臉上的淚水,抬手一點一點的擦幹淨。
我拂開他的手,想要下床洗漱。
蕭清墨鉗制住我的手,盯著我說道:「蘇軟,我以為昨晚你該有個清晰的認知。」
我看他,強忍著內心的痛苦,「你說。」
「各取所需這四個字,到底意味著什麼?」他捏著我的下巴,無比冷淡的說道:「你我之間,最好和平共處。時機一到,各自分別,再好不過。」
所謂的時機一到是什麼呢?
他厭倦我的身體,我跟徐文輝締結良緣?
呵,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