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張媽進來,端著粥,瞧見我醒來也是大喜過望的樣子。
「先生不眠不休的守了兩天,您可算是醒來了。」張媽眼角泛紅,「怎麼如今身子骨這麼弱了。」
我勉強一笑,提不起什麼力氣,表達了自己的善意。張媽走的時候在抹淚,對我的關切總讓我覺得窩心。
蕭清墨喂了喝了一點水潤喉,才端起粥。他會抿一口嘗嘗溫度,然後一點點易的喂給我。
我吃著吃著,又開始哭。
他拿我沒辦法,放下碗,又給我擦眼淚。
吊瓶輸完之後,他拔了針。
「蕭清墨。」
「嗯?」
「蕭清墨。」
「我在。」
我窩在他的懷裏,一聲聲的喊他的名字,他不厭其煩一聲又一聲的應著。
這樣一來一往,仿若能走到永遠。
但是我知道不行,現實總是殘酷而明晰。縱然能麻痹自己,卻不能逃避。
他的手機響起來,來電顯示是喬樂的名字。
蕭清墨淡淡的看了一眼,掛斷了電話。
「雜志社幫你請了假,景色來過幾次電話詢問你的狀況。」蕭清墨吻了吻我的鬢發,「等你好一些,給她回個電話。」
我點頭嗯了一聲,賴在他的懷裏,再不願意想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我就生龍活虎了,也是一直打不死的小強。
可是出了門,才知道外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關於李子菲的醜聞滿天飛,徐家跟李家解除婚約,也徹底撕破了臉面。兩家一直在生意上有些聯系,如今牽扯不斷,還暴露出一些財政危機。
我在路上刷著新聞,心裏並沒有多麼愉快,很平靜。
也許他們在我的生命中,已經徹徹底底的過去了。
以前怨恨李子菲跟徐文輝,是感情上的負重。後來想報複李子菲,是因為她傷害了我媽媽。而如今,情感一空,親情不再,所有的事情終是煙消雲散。
他們這些人之於我,已經是過客。
到了公司之後,一進門景色就撲上來了。
「怎麼樣了?」她緊張的問我,「居然病了三天,我都不能去看你,嚇死我了。」
我做了個強壯的姿勢,「放心放心,就是感冒發燒,現在完全康複了。」
景色看我臉色不錯,這才放心,松了一口氣,「我第二天才知道那場訂婚宴的事情,李家怎麼對你的,我也聽說了一些。」
「都過去了,管他們呢。」我毫無芥蒂的說著。
坐在工位上,剛打開電話,消息就跳個不停,大家都在群裏關切的問我。
小小酥:完全康複!(大力水手吃菠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