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啃我後脖子的時候,我轉頭咬住了他的鼻子,陳沈佑吃痛的時候,身體向後一退,抽空轉身,在沈佑發飆之前,抬起腿頂向他那。
沈佑一陣吃痛,好歹換回來一絲清醒,他搖了搖頭,有些迷糊的看著我。
「以沫。」
沈佑回神過來,趁著那絲理智,趕緊解開我手上繩子。
擔心他那勁還沒過去,他又催促我將他給綁了起來。
「我直接把你打暈好了。」
沈佑說不行,萬一他半夜醒來還有感覺呢。
「以沫,你快點。」
將沈佑給綁好後,一掌朝他後腦勺劈了過去,氣喘呼呼的坐在了床邊上,轉頭看了一眼熟睡的沈佑,有些心疼。
歇了一會,去浴室打了盆水,他擦了下上身,從抽屜裏拿出醫藥箱,給沈佑的手膀上抹了些藥。
被沈佑占了床,只能自己睡地板了,擔心受涼,我特意多鋪了一條杯子。
我做了個夢,夢見了我和沈傲寒從前的那些美好的時光,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騎著單車帶著我去看花。
在花海裏,他低頭吻了我,問我願不願意嫁給他,夢裏的心是真實的,當我想說願意的時候,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我恐懼的看著他背後貼著一個長發的女人,女人慢慢的挪動著頭,一點一點探出頭來。
我猛然睜大了雙眼,趕緊坐了起來。
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撫著自己的心口,這夢,是在提醒著我麼?
有些難受的慌,掀開被子站了起來,光腳走到了窗前,凝望著窗外漆黑的夜。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沈佑叫我,我才清醒了過來,轉身走到床邊上,問他好些沒有。
沈佑說好些了,讓我先別急著給他解繩子,讓我趕緊找件衣服披上。
「雖然是夏末,但夜裏溫差還是大的。」沈佑催促著我。
有些感動,拿了件外套披上後,趕緊將沈佑的繩子解開。
「夏以沫,別不珍惜自己,若是自己都不珍惜的話,別人也不會疼你。」
沈佑看向我,我淡淡一笑,用手指戳了戳他手膀上的傷口。
「還說我呢,你看你自己。」
沈佑突然伸手將我抱住,他身上的酒味鋪面而來。
「夏以沫,怎麼辦,我好像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征了一下。
「沈佑,你喝多了。」
伸手想要掙脫他,他卻將我擁的更緊。
「可是我腦子很清醒,我知道,我不配,我也知道喜歡一個人不能自私的占有,而是讓你得到更好的幸福,以沫讓我再抱一會吧,就一會。」沈佑聲音有些央求。
此刻的沈佑就像個脆弱的孩子,我用手輕拍著沈佑的後背,點頭說好。
第二天一大早,沈佑接了個電話,急忙從地板上坐了起來,看向正打算去上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