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言的手指扳過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臉，肆無忌憚的親吻著身下的女人，直到她呼吸困難，漸漸掙紮起來才稍稍松開了她。
喬染喘著氣，白淨的臉上泛著粉紅，清亮的眼眸也變得迷離，慌亂無措的躲避著男人逼迫的視線。
男人的眸色漸深，密密麻麻的攻勢從額頭，鼻尖，下巴，沿著白嫩的脖頸，一路滑下來到鎖骨。
「顧靳言......」
喬染聲音裏帶著哭腔，她沒經曆過這些，這樣排山倒海而來的異樣，讓她不知所措。
「顧靳言......你別這樣......」女人閉著眼睛不睜開。
她濕濕的頭發散開在枕頭上，黑色的頭發與米色的床單形成鮮明的對比。
男人的身體像燃燒的烈火一樣侵蝕著她......
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七點，顧靳言穿好衣服，走到床邊。
女人安靜的睡顏映入眼簾，她昨天晚上被他折騰的厲害，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低頭吻上她的眉心，唇畔勾起一抹淺笑。
喬染渾身酸痛醒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忍住身體的不適，給柯曉打了個電話，約好在學校旁邊的西餐廳見面，出了門。
南城依舊下著雨，好像在祭奠她的純真，一路上喬染都望著車窗外的雨幕，內心空蕩。
「柯曉，我......」
「喬染，你從來不會對我說謊的。現在你還支支吾吾的，還當不當我是朋友？」
喬染沉默了，空氣中有一瞬的凝滯，她不知道怎麼開口。
柯曉忽然咬牙切齒的問：「是不是葉驍那個混蛋？！」
對面的女人有一瞬間的詫異，她搖了搖頭，她差不多都已經把那個人忘記了。
時間真是好東西，久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喬染，你倒是快說啊，急死我了都。」柯曉瞪著一雙古典美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瞧著喬染脖子上的絲巾，火冒三丈，「快說，是誰，我去削了他。」
喬染噗嗤笑了出聲，就她這點小塊頭還想著削人。
「我說喬小染！你長點心好不好，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啊。」恨鐵不成鋼的，「你現在是婦女了，婦女！你知道嗎？」
喬染在聽到「婦女」兩字的時候，表情怪異。
說實話，她有時候真想扒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面都是什麼構造，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不冷不熱的開口，「是顧靳言。」
柯曉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好辦天才從女人的話裏反應過來，「你再說一遍，誰？」
「顧靳言，顧公子。」
這下她算是明白了，喬染這是抱上大腿了。
「行啊，喬染，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幾時失的身？那錢就是顧公子給的吧。」略為嫌棄的瞥了她一眼，「你怎麼就這點出息啊，才多少錢你就把自己賣了。」
喬染靜靜的坐在沙發裏，沒有開口，她的確沒什麼說的，時間太緊，她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見她沉默，柯曉收了調侃的調調，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他對你好嗎？」
顧靳言對自己好不好？從這兩天的相處，他對她應該算好了吧，不過什麼才算好，什麼才算不好，每個人的看法都不一樣。她的要求不高，等著男人膩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