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言淡淡然然的睨著她生澀主動的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扣在她腰間的一只手也松散的放在那裏。
一吻結束,還沒等她離開他的唇,男人放在腰上的手微微用力,低頭反客為主的吻了下去。
有那麼一瞬間,喬染緊繃的那根神經和內心不知道是什麼的堅持,瞬間就松散開了,閉著眼睛放任自己沉浸在男人灼熱的呼吸中。
顧靳言低頭綿密的掠奪著她的呼吸,很專注,又仿佛很神聖。喬染感覺腰都被他捏疼了。
吻了很久,他的襯衫也被她給揉亂了,男人才停住了侵略。額頭抵著她的,嗓音低啞磁性,染著揶揄,「誰剛才不願意親來著,現在不是挺享受的。」
她羞憤的把頭埋進男人的懷裏,只露出顆腦袋。
明明一開始就是他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現在還來調侃她。
不過好在男人沒有多問,她答應了葉驍不說的,有些東西越解釋越亂,不如保持沉默。
顧靳言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兒,眉目含笑,「我餓了,顧太太。」
她看著他俊朗高貴的臉,低下頭,臉紅的能滴出血來。
靜默了幾秒鐘,很幹脆的抬手解開男人襯衫的扣子,從第一顆開始,慢慢的往下。
男人安靜的看著她的動作,直到她解開最後一顆鑽扣准備脫下來時,他才低低的笑了,「喬染,我肚子餓了,你脫我衣服做什麼?」
她的動作頓住,過了幾秒才垂眸低聲道,「我去打電話訂餐。」
這樣比較方便。
手被拉住,顧靳言拍了拍她的腦袋,「我現在不想吃外面的東西。」
她抬眸瞥了眼他敞開的襯衫,作勢就繼續去做剛才沒做完的事,「那你還是繼續吃我好了。」
陳媽不在,她做不出來。
男人好笑的抓住她的小白手,看著低眉斂眸的小女人,嗓音不自覺的染上輕快,「這麼主動,那我是不是要勉強接受?。」
話還沒說完,她腳下一空,已經被抱在溫暖的胸膛裏。
這女人還是溫順的模樣比較討喜,帶著爪子撓人的時候還真是......挺疼的。
....................討叼樂技。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喬染渾身酸軟,全身的骨頭都錯位的感覺。
顧公子昨晚真的不是一般的凶猛。
來第一遍的時候,她可以理解為他們一日沒見,如隔三秋。
來第二遍的時候,她可以理解為他精力旺盛,沒處宣泄。
可來第三遍的時候,她就覺得他一定是嗑藥了才把她折磨的翻來覆去,叫苦不迭的。
軟著雙腿從床上爬起,床的另一邊是涼的,他應該已經出去了。
剛剛洗漱完畢,一個陌生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她遲疑著接起,「請問是喬小姐嗎?」
娘娘的男音。
「我是喬染,請問有事嗎?」
男人笑了,仿佛松了口氣,「喬染啊,我是安然的經紀人,想麻煩你件事........你看行嗎?」
喬染拿著電話的表情沒什麼變化,思考了半晌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