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抱著楊映嵐出現在別墅的時候,劉媽著實吃了一驚,少爺只帶過一個女人回來,那還是五年前的事了。這五年來,少爺都是獨來獨往,身邊連一個女人也沒有。今天又帶回來了,難道是。。。
劉媽心裏一陣欣喜,如果真是那樣,夫人在天之靈,也可以瞑目了。
「劉媽,煮碗醒酒湯送到我臥室來!」韓墨只吩咐了一聲就抱著楊映嵐往樓上走。
劉媽聽韓墨說醒酒湯送到她的臥室,心下就更開心了,看來這個女人在少爺的心目中絕對占據著中藥的位置。
韓墨將楊映嵐抱在懷裏,一勺一勺的喂著她喝醒酒湯,一旁的劉媽看著他辛苦,就說:「少爺,我來喂吧。」
韓墨眼皮都沒抬一下,就說:「劉媽,你先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就行了。」
劉媽當然知道少爺的脾氣,應了聲是就離開了。
一勺又一勺的液體下肚,楊映嵐還是被弄醒了。
映入眼簾的又是陌生的環境,某些片段又不經意的裝入腦海,她一個彈跳,卻把腳弄的痛的眼淚都要留下來了。
「你就不能老實點嗎?」清冷的男聲。
她下意識的抬頭,就看著端著碗,盯著她,神色不明的韓墨。
就因為和他有了一夜情,難道做夢都能夢到他?
她閉上眼,又睜開,使勁的搖了搖頭,發現面前的韓墨還在。
韓墨將碗放在床頭櫃,瓷碗碰到木頭,發生「咚」的一聲響。
莫非不是夢?她有些害怕了,她這是在哪?難道又被宋傾設計了?
「我在哪?」她顫顫的問。邊說便開始起床,不管在哪,她現在都要離開,要馬上回家。
韓墨捉住她的手腕:「你去哪?」
「回家啊!」楊映嵐急急的說:「難道又在這等著韓硯和宋傾過來抓個現行嗎?」
韓墨抓著她的手腕緊了緊:「你就這麼怕韓硯?」
她頓時就挺直了腰杆:「誰怕他了?」
他突然就被逗樂了:「既然不怕他,怕他抓什麼現行?還有我們現在算什麼現行,我們做什麼了嗎?」
她無語,以前怎麼沒發現韓墨這麼邪氣的呢?這之前也見過幾次面,只覺得他的氣場太過強大,太過冷冽,不是自己能夠駕馭的了的,相比之下,還是韓硯更接地氣一點。
現在看來,她以前的想法真是大錯特錯。
她迎著他的眼眸,毫不畏懼:「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不算什麼嗎?」
他用力一拉,她整個跌入他的懷中,邪魅一笑:「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真的應該做點什麼,否則豈不是辜負了如此的良辰美景?」
007 你要對我負責
楊映嵐聽了韓墨這句話,全身的細胞都進入一級戰鬥狀態,她想從韓墨的懷裏逃離,可是韓墨這樣一拉,腳更加痛了,她根本就站不起來。
「大哥!」她決定換一種戰略方針,不和他對著幹了:「我是你未過門的弟媳婦,人言可畏,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
韓墨看著懷裏的女人一瞬間溫順的跟個貓似得,卻在聽到她那聲大哥時,眉頭皺的很深:「叫我墨!」他霸道並且不容違抗的宣布道。
她忍住想要作嘔的沖動,和韓硯談了幾年的戀愛,她也沒有叫他一聲「硯」,現在他卻讓她叫他「墨」。
她抿著嘴,死死不出聲。
他卻用嘴巴輕觸著她的耳垂,誘惑她:「乖,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