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覺得我會為那樣的愣頭小子去吃醋,那幹脆跳醋缸裏做泡菜得了!」
喬正軒滿滿的不屑,手圈過她的腰身,將她往自己懷裏帶,緩緩低下頭,很准確的捕捉了她柔軟如棉花糖般的唇瓣:「你是我的女人……」
韓珠睜著眼睛,清楚的看到男人眼底類似於宣誓主權的霸道。
就看不慣他這樣,你說,你吃醋就吃醋吧,還不承認,小樣,口是心非。
韓珠當下燃起一抹壞笑,離開了男人的唇瓣,笑著看他:「那你知道他今天和我說了什麼嗎?」
「他告訴我說,你不是個好人,讓我離你遠點,還說,你會騙我,你說我要不要相信他的話。」
喬正軒眼中閃過一抹緊張,刹那而逝。
男人圈在她腰間的長臂也微微用力,順勢的往她身上壓了去,眨眼的功夫,韓珠被他壓在了沙發上,她抵在他的胸口甚至還能很清楚的聽到他的心跳聲。
「我是你的男人,你必須信我!」
他話音剛落,已經被他捧住後腦勺往前一送,兩個人的唇瓣印在一起,韓珠只覺得他的唇瓣涼的很。
「韓珠,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
一個纏纏綿綿的火熱之吻結束,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霸道的在她耳邊響起,像是如同要把這句話烙在她腦海裏似得。
韓珠被他的吻搞得呼吸急促,心口狂跳得厲害,絕豔的臉上滿是緋紅之色,雙目迷離的看著他的黑眸,這一刻,她清晰的看到男人眼底跳躍的燃燒得旺盛的花火。
這是愛嗎?
「害怕了嗎?」
喬正軒見她這般模樣,像是害羞,又像是被他嚇到了。
韓珠搖了搖頭,迎上他的目光,問了個她一直都很想知道的問題:「那天晚上,你明知道是我,為什麼還要」
韓珠有些難以啟齒,反正他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就成。
喬正軒眸光閃了下笑道:「你想知道?」
韓珠咬著唇瓣,點了點頭。
「夫人秀色可餐,盛情難卻!」喬正軒一副不正經的樣子,說的好像是合情合理的,但韓珠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喬正軒可不是那種見女人就上的男人,怎麼偏就那天晚上
難不成他蓄謀已久?
喬正軒一副苦主的表情:「我真是冤枉,要知道那天晚上我完全是被你逼迫的,為夫又不是肌肉猛男,手無縛雞之力,那種情況下,只能,任夫人作為了!」
喬正軒一副沉痛的表情,說的好像真的被韓珠蹂躪了似得。
韓珠不得不佩服他如此反應,忍不住鬱悶道:「就你還手無縛雞之力?」
「試試不就知道了?我是不介意讓你看看我力氣到底有多大。」
「喬正軒!」你正經一點會懷孕啊!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韓珠也就有時間叫了聲他的名字,某人已經一個迅速的起身,輕松的將她抱起,大步流星的往臥室走了去,沒一會兒,輾轉的低吟淺唱聲便在臥室裏持續著……
事後,韓珠才發現,他們的談話內容完全跑題了,她是要問他,孤兒院怎麼好好的就要拆遷了呢?
「我可沒有大度到,讓那個地方繼續杵在那,好讓某人時不時的去緬懷下她的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