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其深邊說邊指了指一側桌子上的碗,上前就要牽起她的手。被宋祺毫不猶豫地打開了。
「我不餓。」
冷面拒絕。
見她轉身離開,傅其深擰起眉頭,一把拽住她纖細的手腕。
「你要去哪裏?」
「回周甜那。」
超乎冷靜的聲音讓傅其深心中更加悶得慌。駭人的目光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沉聲反詰:「你就穿這樣出去?」
宋祺微微側頭冷瞥了他一眼,譏誚勾唇:「我已經被你強暴過一次。難道還怕被別人再強暴一次?」
「宋祺,你有膽再說一遍!」每一個字都被牙齒咬的死死的,森冷的寒氣十分‧人。
「外頭難道還有人比你更恐怖?」宋祺自然沒有聽他的話再重複方才說過的話,只是想起剛剛他的強勢折磨,她背後還是涼颼颼地刮過一陣冷風。
當下,傅其深就要怒上眉梢。但對上她冷冽的清眸時,他驟然冷靜下來,點墨的眸色間緩緩漫起似水的柔情。
宋祺看著他這些變化。心中更加恐懼,不知他又在謀算著什麼!
一步步靠近,一步步後退。
直到背脊貼上微涼我衣櫃門。宋祺眼眸一顫,強裝鎮定,謹慎而冷漠:「你放開我!」
手腕的力道驀地松開,宋祺不由驚訝,下一秒便要從側面抽身逃開。
「砰」
眼前橫亙起一條精壯是胳膊,宋祺怒視,很是煩躁:「你到底想怎樣!」
「你是我妻子,剛才最多算夫妻義務。」
宋祺冷嘲地扯唇:「這算你對剛才的所作所為的解釋嗎?好,我聽見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既然你承認了,何須要走?」
他說得拐彎抹角,宋祺忍怒反詰:「我承認什麼了?」
傅其深重新向她逼近,兩人之間只差幾公分距離,稍稍動一下就能碰到彼此的唇。
「夫妻義務。」
四個字緩緩地擦過她的嘴唇,溫熱的氣息燒得她的雙頰通紅。
宋祺暗暗攥拳,他一定是故意的。
明明很想反抗,但身體就像被釘在櫃門上似的,怎麼也動彈不得。
「祺祺。你是我老婆,這裏是你的家,不會再出現其他人的東西。我承認。過去是我的錯,我不該目的不純地接近你,我知道你很介意我和她的過去。但是我現在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在和你生活這段時間裏,我很清楚我身邊的女人叫宋祺。我愛的人叫宋祺,我這輩子唯一的妻子叫宋祺,此生不換。如果你還是很生氣,你怎麼罰我都可以,但千萬別不理我好嗎?」
清眸微顫,她很不想承認自己為之動容了。
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掏心掏肺地和她說這些,雖然他平時藏得很深,她現在也沒有百分百地將他看清,但這些話以及他所做的一切,不管是幼稚也好霸道也好,也足以讓她受傷的心得到慰藉。
「怎麼罰你都可以?」宋祺歪著腦袋,眼中劃過一絲狡黠。
「嗯。」鄭重而有力,傅其深陡然燃起興致,眸中閃過一道精光,摸著下巴問,「你想怎麼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