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李科林因為唐納德入獄的事情在環球大廈門前被記者圍堵,他出色地應付了這件事,並且臨時劃出一小片區域建立了一個露天吧,招待記者們喝茶,在最後他開了一個玩笑:「在這個區域,我們實行**。」
毫無疑問,從素材角度而言,「在這個區域」被無情地抹去了。
所以這段視頻變成了李科林笑盈盈地告訴所有人:「我們實行**!」
再找一些李科林無關緊要的視頻,將他在辯論中的一些動作、一些單獨的單詞摘出來,配合動感的音樂,一段惡搞鬼畜應運而生,如果看過那個賣萌神曲ppap,會很容易理解這段惡搞——
李科林在演講台抬起左手:「我是**!」
李科林在演講台抬起右手:「我是希特勒!」
李科林雙手合攏:「我是**希特勒!」
李科林在辯論中微笑挑眉弄眼。
李科林抬起左手:「我是民意獨裁!」
李科林抬起右手:「我是希特勒!」
「我是民意獨裁希特勒!」
李科林的表情跟著音樂賤笑。
「**希特勒!」
「民意獨裁希特勒!」
「民意獨裁共產希特勒!」
李科林賤笑循環。
「哈哈哈哈哈!」李科林自己都受不了大笑起來,「這tm也行!他們還要揉多少詞匯進去?」
托比不明所以地看著李科林:「我沒覺得好笑,這有什麼好笑的?」
詹妮捂著嘴道:「主要是最後,民意獨裁共產希特勒,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也覺得這並不好笑,羅伯茨小姐。」林小棗沉著臉道,「現在**也被挖出來了,李先生跟所有美國人眼裏的極端分子都沾上了。」
「別著急親愛的。」李科林擺手起身,「要我看這剛好,river幸災樂禍的做過頭了,他們並不知道什麼叫畫蛇添足。想想看,我不可能既是希特勒又是斯大林對吧?所以誰都知道,這是搞笑的,這是屁話,這個視頻沒有任何的殺傷力。相反,一些人會像托比一樣,根本不理解笑點何在,而且就連托比都知道,這已經是毫無底線的惡意剪輯了,他們已經把我在不同場景說出的詞匯強行拼接在一起,這已經不是斷章取義了,是杜撰誣陷誹謗。」
「就是這個意思!」托比再次與科林對拳,「因為我現在知道科林到底是什麼人了,我簡直憤怒!他們這是**裸的侮辱,我挺有幽默細胞的,但我一點也不覺得這個東西好笑。」
「還是挺好笑的……」詹妮在旁笑道,「這麼多天了,終於看到了一點好笑的東西!」
「哦!沒想到你這麼惡毒!」托比鄙夷道,「我錯信你了!」
「別理她兄弟,她就是個虛偽的碧池。」李科林伸出右拳。
二人再次對拳。
詹妮稍微想了想,最終還是哭著跑出了診室。
診室中的醫生恐怕是唯一冷靜的那個人,他提出了自己的建議:「李先生,你該告他們,如果先前那個新聞還不好說的話,這個應該足夠了。」
「我還在考慮這件事……」
「我懂我懂!」醫生心領神會,「不用急著發律師函,讓他們更加瘋狂一些,多犯一些錯誤!」
托比迷茫地看著兩個人:「我已經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了!」
林小棗身上的電話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