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小腹那方抵著的耀武昂揚,饒是她再怎麼佯裝淡定都無法做到不定聲色。
裴天曜笑意淫淫的盯著身下女人,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曾明瓦亮,分明透露著紅果果的八個字:「老婆,你就從了我吧。」
從了他吧,從了他吧,從了他吧……
他們是夫妻不是麼?這種事早晚都要經曆,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什麼區別?更何況,她的身子早已被他造訪過一次了,再來一次又有什麼關系?只不過比起上次的程度再微微深入那麼一點點,一點點。
而已。
最最重要的是,私心裏,她竟然有點兒渴望他的擁抱與親近。
奇怪,為什麼以前就沒有這種*?難道女人到了一定年紀,身體的某方面需求也隨之蘇醒了?
蘇綺瑤扭轉過泛紅的小臉,避過他逡巡的視線,似是任命般合上美麗的水眸,小聲道了句:「先去洗澡。」
怎料裴天曜得寸進尺,二貨勁上來痞痞的說:「一起洗。」
休想!蘇綺瑤推小手抵著他前胸不叫他靠近:「一起洗不給。」
這話的意思是……
裴2b私自理解為:「分開洗就給?」
聽人耳裏好生曖昧有木有?好生羞射有木有?
蘇綺瑤拍拍發燙的臉頰,穩了穩神給自己鼓勁加油,自我催眠道: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
可事實上她明明就很怕,不,與其說怕,不如說緊張,她緊張的要死,手心全是冷汗。
起身,下摟,來酒庫,「偷」了瓶公公窖藏多年的名品紅酒,咕嚕咕嚕猛灌幾口,壯膽。
然後回房收拾洗漱用的換洗衣物,可是……
她的睡衣「們」都去哪兒了?怎一件不見?
不,確切的說還留有一件,就是今天下午剛剛買到手的那件透明度百分百、超級性感無敵的粉嫩小睡裙。
額滴神,來道雷把她劈死吧,圓個房要不要玩這麼辣?
蘇綺瑤真心認為就算她渾身上下只裹條浴巾都比披這塊「遮羞布」來得保守安全。
要不要穿?
正在為難的當頭裴天曜出來了:「我好了。」
背後傳入的男音既低沉性感,又溫柔沙啞,仿佛魔咒般定住了她的身子,一動不動。她努力克制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混亂情緒,艱難動了動小手,卻是不自禁捂上胸前使勁攏了攏可憐巴巴的衣衫。
「還不去?」裴天曜催促說。
「……」蘇綺瑤羞得說不出話,此刻她又想逃,不是逃去浴室方便那廝隨後的做盡風流事,而是逃出唐宅徹底擺脫時下的窘況。
她幾乎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的力量是如何迫近的,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腰間已經自背後搭上了一雙不可抗拒的鐵臂,強勢的禁錮了她,令她逃無可逃。
「算了,我等不及了。」
酥麻的鼻息噴得她耳根癢癢,腰臀處一根炙熱無比的罪惡源泉隨時隨刻都在招式著男人的迫不及待,與決絕姿態。蘇綺瑤怯怯的縮了縮脖頸:「裴大哥,我……啊!」然而不等她說完,猛然間感覺身子一個騰空,她被抱起朝那張大床逼近。
她嚇得緊閉了眼眸,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送上刑場。苦逼的是,此時她已完全沒有了退路,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其實蘇綺瑤真正想說的是:「裴大哥,我怕疼,你輕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