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麼了。」的修辰看出了墨恩國的異常。
墨恩國抬起頭,詫異的問道:「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那個……我讓童童吃的小龍蝦太多了,有點鬧肚子。」墨修辰的臉色有點不自然,好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你呀,怎不早點告訴我?」墨恩國顯然有些生氣,對於這個孫子他是很看重的。
「我怕影響您的休息。」墨修辰答道。
「行了!快帶我看看童童去。」墨恩國說道。
「好的。爸。」墨修辰帶著墨恩國來到了柳童童的病房。
柳童童正在打著吊瓶,瓶子裏的液體滴滴答答的滴進了柳童童的血管裏,柳童童的安靜的躺著,想象著i孩子出生後的樣子。
「童童,爸來看你了!」墨修辰剛進門就說道。
柳童童一聽墨恩國來了,想要掙紮著坐起來。
墨恩國一看,趕緊上前攔著:「童童,快躺下。這次都是修辰的錯,看爸幫你教訓他。」
柳童童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不好意思的說道:「爸爸,您不要怪修辰,都是我貪吃。」
「怎麼不怪他?沒有照顧好你就是他的錯。」墨恩國的臉色很嚴肅,但眸光卻很溫暖,對於柳童童這個
兒媳婦,他還是很滿意的。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兒子的眼光,他看中的女人,他一直都很滿意。
「是的,是的。就怪我,就怪我。」墨修辰說著,溫暖的眸光從未離開過柳童童。
「沒事的爸,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柳童童趕緊為墨修辰解釋。
墨恩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細紋也微微彎起:「童童,修辰要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讓我給你教訓他。」
「嗯,好的。爸,他要是欺負我,我就告訴你!」柳童童朝墨修辰做了個鬼臉。開心的笑了。
靳家別墅。
靳如歌的父親靳孝文鐵青著臉,女兒因誹謗罪就要被判刑了,律師說如果墨修辰網開一面的話還可以有機會不坐牢。
他的眉頭緊緊鎖著,長滿細紋的臉上,盡是無奈。
他想了半天沒有辦法,看來非得找墨修辰去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拿起公文包像門外走去。
來到墨氏公司。聽保安說墨修辰沒有來上班,這讓他更加的無奈了。
他耷拉著腦袋出來,真是無奈的很。
「靳叔叔,您怎麼來了?」墨寧辰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靳孝文的面前。
「我想找你大哥說說如哥的事情。」靳孝文滿臉的失落和無奈。
「我大哥?靳叔叔,不是我說您。您跟他那樣的面癱又無情的男人有什麼好說的?我看你還不如和他的官司打到底。」墨寧辰明顯的在故意挑唆。
「我哪裏敢跟墨修辰打官司?我的身家還不如人家的三分之一。」靳孝文的的臉上寫滿了滄桑感,說完就轉身離去。
家裏,靳如歌趴在床上。心裏恨極了,她的臉色很蒼白,頭發亂七八糟的散亂在額前,木然的看著床頭。這幾天天天穿梭在警句和律師事務所之間,種種跡象表明,自己的誹謗已經成為事實,她就要坐牢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墨修辰居然這麼狠,為了那個柳童童,他居然連兒時的情分都不顧了。
她拿起電話,給許君寒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