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盛鈞庭給人的感覺是矜貴內斂,非常具有成熟魅力的男人,而這位典型的給人一種放蕩不羈,花.花公子的做派。
陶馨知道好朋友會有此反應,實屬正常。她回握了一下她的手,回以微微一笑。
而這兒盛鈞庭已經與徐景騫攀談了起來,他淡漠的掃了一眼,他一左一右穿的極為惹眼的女人,有些不喜地道:「你還是沒個正經!」
這下換徐景騫要喊冤了,他擺了下手示意讓那兩個女人先行進去。拉著臉苦苦地說:「哎,我說盛大少,這就是你不講理了,就許你有美相攜,那我就孤家寡人的坐那,這多不符合我的做派!」
邊說著掛著輕佻的笑意掠過盛鈞庭,向著他身後緊挨在一起的她們倆人投去。
當觸及方若萱時,他不怕死的多說了一句:「我說盛大少,你今天居然還帶新歡過來了呀!」
這話直接讓本是一臉沒有表情的盛鈞庭,黑眸急劇地一緊縮,聲音陰得下來:「徐景騫,你是不是找死,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
徐景騫很明顯感受到這回他是動怒了,看來在這位清純佳人面前,百年的老鐵樹也要開花了。
而她就是他不可觸碰的逆鱗,即便是相識這麼多年的好友,也得隨時與他翻臉。
隨後徐景騫忙沒心沒肺地笑了笑,伸出手試圖拍拍好兄弟的肩膀。但被他擺著臭臉避過了。
他忙收回了手,轉而向身後的陶馨與方若萱喊救場:「抱歉,倆位美女你們今天可是我們盛大少的貴客,我實在得罪不起!」
盛鈞庭掀起墨眸來,瞪了一眼他,徐景騫忙識相地退了進去。
他轉而收斂了一下剛剛那種過於嚴肅的神色,化為春風拂面一般轉過身來,「不用管他,就是嘴巴賤!」
灰溜溜進去的徐景騫暗嗔:哼,好你個盛鈞庭!討好起女人來,損我一點都不手軟!
門口處聽罷的她們倆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陶馨無所謂地說:「沒事,我們沒有介意,他真的很風趣!」
盛鈞庭做出了一個女士優先請進的動作,她們倆在他的目視下入內。
裏面開了一桌,但只有徐景騫與剛剛有照過面的那倆個女人,別無他人,空的座位很多。
徐景騫依舊滿面笑容:「兩位美女,隨意坐!」
陶馨禮貌地回以他一笑,「謝謝!」
畢竟他再如何還是盛鈞庭的朋友,禮數不能失了。
方若萱拽了一把她的小手,湊過來小聲地嘀咕:「馨馨,這種男人別搭理他!」
不過警覺性很高的徐景騫,立馬意識到剛剛她們倆的交頭接耳,方若萱是沖著他來的。
他攤開了雙手,指名道姓地說:「這位,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我一向虛心接受女人們的要求!」
方若萱委實沒有想到她都說的這麼輕言細語了,這男的簡直是貓科動物,揚起笑容來裝傻到底:「沒有呀,我剛剛和馨馨誇你風.流倜儻,盡享齊人之福!」
這話一出,陶馨忙對她使了使眼色,暗拉了一把她的小手。
徐景騫倒沒覺得什麼,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頭,大手一出左右攬著身旁的兩位女人,一副顯擺的樣子:「寶貝們,她這是在羨慕我們呢!」
方若萱面上一片笑意,卻在心裏恨恨地咒罵著他:風.騷男,誰羨慕呀,我還怕汙了我眼睛呢!
盛鈞庭慢了一拍,步履有條不紊地處了過來,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選擇了陶馨身旁的座位入了座。
徐景騫見識到這一幕笑了,竟然連今天的主座席都不要,偏偏要坐到佳人身旁,還真是那點心思完全都不掩飾了。
不過說來像他這種腹黑悶騷的性子,居然還讓人家拖著一個人過來,看來盛大少這擁美在懷的漫漫長路,還正在修繕中。
當然無可厚非的是陶馨見到盛鈞庭挨著她而座,那種屬於他身上清洌的氣息彌散而出,亦是令她心上一麻。
盛鈞庭像是很自然地翻開面前的菜譜,雙眸微微垂落,專注地落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