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墁兒咬耳朵說:「今天冬季的衣服上市估計就會瘋搶,連葉風這樣的冰塊看到我都發楞了呢。」墁兒滿臉喜悅。心想,等過了年正月出去就把墁兒嫁了吧。舍不得又怎樣呢,總是要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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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城邊的梅園的時候,已經聚集了好些人。都在邊說邊走,涼亭裏更是圍了一堆吟詩作畫之人。蘇慕風從涼亭裏探出個腦袋,拼命的對我們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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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捅了捅墁兒,墁兒便紅著臉跑了過去。葉風欲跟著墁兒,我對他搖了搖頭,他便作罷。「讓他們單獨待會吧!出了正月,我打算把墁兒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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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舍得?」葉風酷酷的走著,連說話都不看別人一下。「舍不得也得舍,總是要痛的。」我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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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賞梅(下)
不想湊到人堆裏,卻還是被睿王他們看到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拖著我就往梅園中心最大的涼亭走。平王還想拖葉風來著,但是因為葉風冷冷的一眼硬是把手縮了回去。我笑了笑:「平王不必拖他,他自會跟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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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亭裏都是王公貴族子弟,坐在一起作詩,周圍圍觀的不時發出陣陣掌聲。回頭看了葉風一眼,他一眼鄙夷。想他這種江湖人士,自是不屑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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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走進來,大家給我讓了一條路出來。我這萱王妃的身份倒是沒多少人知道,梔兒姑娘倒是有些無人不知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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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梔兒姑娘,聽說你對詩詞很有造詣,不知今日我們是否有機會見識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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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梔兒姑娘,你看這滿園梅花多麼漂亮,能否以梅為題做首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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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梔兒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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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做名人真是苦。「梔兒喜詞,就獻醜做詞一首把。『藤床紙帳朝眠起,說不盡、無佳思。沈香煙斷玉爐寒,伴我情懷如水。笛聲三弄,梅心驚破,多少春情意。小風疏雨蕭蕭地,又催下、千行淚。吹簫人去玉樓空,腸斷與誰同倚?一枝折得,人間天上,沒個人堪寄。』」剛念完,便爆發出陣陣掌聲外加無數的贊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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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涼亭裏,望著外邊淡淡小雪中開的豔麗的紅梅,不禁感歎其生命力。若我能如這寒梅一般堅強,也許就能快樂許多了。突然,有些想唱歌了,但又沒有借口跟引子。回頭看了下葉風的蕭,我嘴角揚了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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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如果能讓我的保鏢作詩一首,梔兒就獻醜為大家對雪迎梅歌唱一曲。」話語一出,周圍竊竊私語。葉風走向前來,遞給我他的玉簫。「何必為難我,你想唱何曲子,我吹蕭伴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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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梔兒歌唱保鏢伴奏吧,本王許久未聽梔兒唱歌了,甚是想念。」睿王一臉嬉笑。我白了他一眼,心想我唱的都是現代歌這葉風想伴奏都難,權當清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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