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
「哎呀,氣死我了……呀,你等著。我會用超人一樣驚人的恢複力讓周圍的人大吃一驚。」
「(超人也有這種恢複力嗎?)好隨便。」
「哦,你別忘了我的話。走著瞧。」
「你不知道嗎,凡是說走著瞧的人,都一點兒也不可怕。」
「哈哈,呀!你這兒粘了什麼?」
江南市區的條街道上。在信號燈前鬥嘴的兩個男女,忽然男人說要把女人臉上粘的東西擦下來,突然吻了她。以為馬上就結束,可是吻了一分鐘還多。周圍的人難得一見,都在信號燈周圍看著他們。
「哈……哈……」
「哈……呀,心情怎麼樣?人們都盯著我們看……哈哈。」
民宇抱著恩真,用沒傷的左手抱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小聲說著。
「啊,真是的!幹什麼呢……人這麼多……」
「在病房,你總是躲開。那裏又沒有人……你說因為護士大媽可怕,所以才在護士大媽不在的地方吻你。一直是聽你的嗎。」
「啊,快走,變燈了。」
最終,恩真頭都不敢抬,進了稍微遠一點的中國料理。
非常想吃糖醋肉、炸醬面、海鮮面的民宇……菜單呢?
「蘑菇糖醋肉一份。蔬菜炸醬面,還有不加海鮮的海鮮面。」
「呀!不,不,請照原樣做,你瘋了?」
「不。別聽這人的話,就是不要做肉和海鮮。這是病人。」
「是,知道了。」
服務生出去了,民宇抓著頭發,臉放在桌上。
「呀……我真的……真的糖醋肉和……都想吃啊……」
「是嗎。你想一兩個月都帶著手上的傷過嗎?肉和海鮮都吃,每天受民宇哥的誘惑,喝酒抽煙,什麼兩個月啊,至少六個月就這麼的吧,啊?」
「啊,倒黴!」
「剛知道倒黴?怎麼,做這樣的表情也是倒黴,不讓你吃這個,也是倒黴……你要把老婆嚼著吃了嗎?」
「好,算你狠……啊,鬱悶。呀,你都吃了吧。我去醫院。」
「啊啊啊,這麼多東西,我怎麼都吃了?唉呀!怎麼又這樣!怎麼也比醫院的飯好吃。是不是?」
恩真為他把剛做好的炸醬面拌好,民宇用左手費力地吃。
「啊……都掉了。」
「哦?飯能挖著吃得很好啊,這個怎麼吃不了了?」
「那不是成團的嗎。所以大體上能挖著吃……這個要用筷子吃,吃不了。喂我。」
「啊?」
「沒聽見嗎?喂我。你總不會說不行吧。我不能吃肉,沒力氣。快……我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