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個你拎著。」
「嘁……」
民真嘀咕著,又怕他累著,趕緊接過郵包,用兩手拎著。看著她,民宇笑了。他的笑,意味著什麼?
「嗯……」
把她推到牆上。民宇真正熱烈地吻她。剛才信號燈那裏的吻不算什麼。他剛把嘴唇離開,恩真問幹什麼,想掙紮。
「別動……郵件都掉了。」
然後又把嘴貼上去。在恩真身上摸來摸去,找到卡和鑰匙,緊緊地抱著恩真不放,打開了門。
「呀!幹什麼呢你!」
「不能抱你,所以才回家來。啊,快來。」
現在?民宇用左手拉著恩真奔臥室而去。真是馬馬虎虎!
「哈!」
「笑什麼。好長時間沒和我一起回家了,這麼高興嗎?」
「啊……回家當然好了……能不能去掉這副色狼相?真是不喜歡……」
「哈哈哈……呀,想一想我即使不好也可以呀。雖然有一點不方便……我怎麼沒想到呢?我真是個笨蛋!」
「怎麼這麼說!」
「稍微動動腦筋你就能明白。所以不該讓一星期這麼過去。哈哈……還有我今早洗澡了,你也洗了吧?」
「是……」
「行了!來,啊,好久沒有了!我先去洗臉?」
「幹什麼!」
「幹什麼!你明明知道~?」
「把這……這個心擦掉!」
「哈哈……過來,幹什麼老坐在梳妝台椅子上?到我懷裏來。」
「……」
「表情怎麼這樣。我這麼疼,還要奉獻。」
「什麼奉獻……嚇死了……」
「嗬嗬!我洗臉了就出來。哈哈哈……」
民宇笑著進了浴室。恩真歎了口氣,隨便換了衣服。他住院的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好好睡過覺。頭一碰到枕頭,恩真就睡著了。
「呀,現在你……啊,睡了……」
「呀……」
「又睡了,又……睡!睡得呼呼的呀!」
民宇不停用腳推著繼續睡的恩真,但恩真依然熟睡著。
「好……睡吧,睡吧!為了睡覺才回家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