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每天盟誓……說愛你……總是說要讓你幸福……不讓你痛苦……不讓你擔心……可是……結果給你最大傷痛的人竟是我……」
「僅僅是有一點……辛苦。不要這麼自責。」
一切都要通過對話來解決……他們也是一樣。這段時間一直嚴重缺乏的對話終於被開啟,這期間積累的很多事正在被解決。也托這對話的福,民宇一直要做的,一直沒能做成。
哭了好長時間終於哭完的恩真,被他抱在懷裏,胳肢他。
「哎呀哎呀,不要挑釁我。你要老這樣胳肢我……我沒法上班了。」
「嗨嗨……天都亮了。我們說了好多話啊……」
「說什麼話呀!你一直在哭嗎。哎呀,看看你的眼睛。腫得老高。天啊……」
民宇歎了一口氣,起身出去。恩真靜靜地躺著,裹著被子,看他去做什麼了,一會兒,民宇進來了,把一個冰袋放在恩真的眼睛上。
「眼睛完全成了鯉魚眼了。這個傻瓜,哭也要少哭一點兒呀。嗯?」
「什麼,我是想哭才哭的嗎?呸……」
「呼!行了,夫人。算你狠。哦哦,別把冰拿掉,好好待著別動!」
民宇皺著眉,把冰袋給她放好,但恩真用手輕輕地撥開,看著民宇的眼睛,開口說。
「但是這樣,我開學後,要有聯誼會,這是不是也不能參加了?」 -
第二部 50
「呀,徐民宇!你怎麼這麼坐立不安的?眼睛也是紅的……沒睡覺嗎?呀,你昨天和恩真……」
「啊!由恩真!」
「你……你這兔崽子……你幹什麼?呀,鎮定、鎮定!」
「呀,李民宇。關於有夫之婦去參加聯誼會,你怎麼想?」
「哦哦,恩真說要去嗎?呀……真驚人啊。哦哈!」
「驚人?你這兔崽子!你也知道,有陰暗危險的角落呀。」
「怎麼了,所以你現在坐立不安?」
是的。徐民宇那天一氣之下喊了句「你隨便!」就出去了,去公司了。然後今天是盼望的開講日子!
「哼……哼,我兩天都沒打電話了!以前只通過秘書打。現在電話都不打了!音信全無!」
今天她分明是去參加聯誼會了。我要是去了抓住她……哼!……
「哈哈……徐民宇,你真的變壞了很多。怎麼,從你只知道這麼多來看……你對恩真連不要去聯誼會的話也沒說成吧?」
不幸的是回答是yes.那麼,雖然恩真不是那麼沒眼力見兒的人,但是結果還是民宇白白地自顧自地嘮叨生氣,想說的話也沒說成。
「現在這時候……或許正和其他家夥……吃晚飯呢吧,喝茶呢吧。」
「嗯。已經晚上9點了。呀,該做的都做了……哼,互相看對眼的話,會在一起喝酒吧?」
「什麼!酒!」
「呀,這個瘋子!你如果這麼害怕她在外面……為什麼讓她去上學?去學校的話20出頭的結實的男人每天都能見到,再加上恩真的那所學校……」
「去上學就是為了聯誼會嗎?學校是什麼約會的場所嗎?媽的……韓國都這樣嗎?」
「哎呀,笨蛋!你可是從比這裏更開放的地方出來的呀?所以,青年們只要看對了眼,沒准能生出比老頭子你小一些的孩子們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