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正想問你,你怎麼在帝都?」
「公司在這邊接了一個秀。」孫小溪說著焦急地朝路口望去,其實剛才也是她著急地跑出來才會差點被喬閔城的車撞上。
喬閔城也看出她很著急,連忙問,「有什麼急事嗎?」
「我要十二點整趕到秀場,可是這個地方很難叫車。」孫小溪說著抬腕看了看時間。
看來是真的著急。
「你的秀在什麼地方,我開車送你過去。」
「那就謝謝閔城哥哥了。」孫小溪也許是真的著急,她給喬閔城道完謝後就拉開車門上了車。
車上的沈清此時正按著自己的額頭,剛才的撞擊讓她痛的大氣不敢出。她只覺得天暈地暗人十分不舒服。
所以見到一個漂亮的女生上車,她完全做不出反應,只是目光迷離地看著孫小溪。
「你好!」孫小溪跟沈清隨口打了一聲招呼,見喬閔城上車,馬上報出自己要去的地名。
喬閔城在帝都生活了四年,對帝都還算熟悉,他聽孫小溪說完地址又看了看時間,心裏計算著十二點能不能到。現在離十二點還有十幾分鐘,如果不堵車還來的及,可是,帝都很少有不堵車的時候。
他沒有多想。連忙發動車子,連跟沈清介紹孫小溪的事也是在路上邊開車邊介紹。
介紹的時候他沒有回頭,因為剛才就是回頭看了沈清一眼,差點釀成車禍,所以他在跟沈清介紹孫小溪時只是在後視鏡看了沈清一眼。
沈清的頭靠在車門上,喬閔城介紹孫小溪時,她也沒有過多的表示,喬閔城跟她說先送孫小溪到秀場再帶她吃飯時,她也沒有異議。
可是喬閔城並不知道,此時的沈清已經無法做出回應,她的頭剛才撞到前排椅背上的固定件上。雖然沒有流血但是她的額頭已經鼓起了一個大包。
更重要的是隨著車在路上不停的加速,沈清已經進入淺昏迷的狀態,她的意識知道自己身在何出,但是人卻不能做任何反應。
也就是迷迷糊糊間,她的腦海裏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一個熟悉的聲音。
「催眠她吧!」
「催眠她吧!」
是父親沈厚山的聲音,沈清猛地睜大眼睛,某個記憶像冰山的一角漸漸顯露了出來。
記憶裏,是個白色的地方,床是白的,窗簾也是白的,有兩個人站在她的面前……
站在前面的那個人,她沒有印象,但是站在身後那個人……
沈清的眼睛越睜越大,她看清了那身後男人的臉。
是父親沈厚山!
啊!沈清痛苦地捂住頭,隨著她記憶的清晰,她看到了一樣東西,一樣曾經在恩師蘇‧瑞那裏見到的東西。
有著滴答聲的懷表。
她被人催眠過!
為什麼?
車突然停了下來,沈清在恍惚中看到喬閔城下了車,然後是那個女生下了車,他們在車前說了兩句,那女生就往對面跑。
有一輛車急停下來。沈清看到有個男人搖下車窗暴了粗口。
緊接著,喬閔城奔了過去,他帶著那名慌張的女生過馬路。
沈清看著這一切,但她卻在想另外一個問題,她曾經是不是被人催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