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篇

 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三十 作品,第12頁 / 共89頁  

 大小:

朗讀: 

男人只要一天色心不斷,就不可能在女人面前取得平等的機會。

不過雖然我「勇」闖冉靜房間失敗,但是似乎冉靜並沒有准備給我什麼嚴厲的懲罰。

第十六章 生病(上)


工作到淩晨的時間,我知道要生病了,因為我發燒的前兆就是背部異常的酸痛,昨天下午開始我的背部就一直處於這種狀態下,現在已經超過8個小時,按照我以往的經驗每小時溫度增加零點2度來說我目前的身體溫度絕對要超過38度5。

我草草結束了手上的工作打車回家,自從大學畢業一年之後,以往極少甚至從不生病的我,感冒發燒時來「光顧」,不知道是「年紀大」的原因,還是生活作息嚴重缺乏規律的緣故,不過我對付感冒發燒卻積累了不少的經驗。

回到家,我立刻燒了兩瓶開水,然後將自己用棉被嚴實的包裹起來,不斷的喝滾熱的開水。按照以往的經驗一共需要大概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我的汗水將會把整條棉被濕透,然後去沖一個熱水澡,換條被子睡一覺,當天的下午我就可以很輕快的恢複狀態了。(不過這種方法毅力稍差者切勿模仿,因為過程中酷熱難當,十分辛苦,如果當時放棄,恐怕治不了病反而變的嚴重)

當我正在房間中修煉「悶汗大法」的時候,丫頭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也許是因為生病的原因,讓我的聽覺系統也受到了影響,她什麼時候回來我也沒有察覺。

「你怎麼了?生病了?」美女用疑問的表情看著我,這個時候暈乎乎的我不願意說話,沒有回答她。

冉靜坐到我的床邊用手輕輕的接觸我的額頭,自言自語道:「真的發燒了,好燙啊,你吃藥了嗎?」我還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我心裏想的居然是:美女的手即柔軟又光滑,還有一絲的涼意,觸摸在我的額頭異常的舒服,如果能抱抱她就更好了。生病雖然讓我身體的許多系統都降低了能力,但是原始的獸性欲望居然沒有一點點的降低,這個時候還色心不死。

冉靜又看了一下我周圍的環境,繼續說道:「你沒吃藥吧,這樣不行的,快點起來,我陪你去醫院吧。」

城市假期 Amocity
城市假期 Amocity

  

「沒事的,我多喝點開水,捂身汗,一會就好。」我從小就怕去醫院,這是很多表面上看上去挺「勇敢」的男人都害怕的事情。

「不行,生病就要去醫院,來,聽話,穿衣服起來,我們去醫院。」冉靜的聲音很溫柔,還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你如果不當空姐了,可以考慮改行當幼兒園老師。」我笑著說。

冉靜微微的皺了一下眉,輕輕的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拳:「討厭,生病也不老實。」男人天生就喜歡被女人打,尤其是這種「粉拳」,從小學生時代開始,男生就喜歡去惹女生生氣,以便引起女生的注意,最後的目的就要讓女生錘自己兩拳,即使有時候錘疼了自己,自己心裏也美滋滋的,這絕對屬於「打是疼」的範疇,要不怎麼說男人天生「賤」命呢。

也許是她職業的緣故,她照顧人的方式令人很舒服,但我總覺得讓一個美女幫自己穿衣服挺害羞的,我又不忍心或者說不願意打斷她的動作,順嘴說了一句:「我沒給機票錢。」

這次美女有些生氣,瞪了我一眼。沒有再次嘗到「粉拳」的滋味,我反而更老實了,很聽話的自己穿起衣服跟著美女出門了。

一路上美女主動拉著我的手,我自然不會拒絕,雖然不是正式的牽手,但是能夠這樣自如的握著美女的手,心裏的感覺自然是喜悅之極,精神也好了很多,由此證明人逢喜事精神爽是絕對正確的。

「醫生,你給我開點藥就行,我不用打針。」說出來我也不怕丟人,從小我不怕打針,可是長大了卻給打怕了,越大就越怕。

「吃藥的話,可能恢複的比較慢,我還是建議你掛點水。」醫生的態度很認真。

「不用,你看體溫表上我不過才38度8,沒什麼問題。」我經常燒到39度多還一個人在家喝開水。

「不行,你要聽醫生的話,掛水。」冉靜又象教育小朋友一樣的教育我,這丫頭的母愛還真彭湃,不過被人如此關心確實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第十七章 生病(下)

城市假期 Amocity
城市假期 Amocity

  

在醫生的堅持和冉靜的脅迫之下,我只有屈服。看著護士將長長的針頭拿出來我全身的肌肉都進入「備戰」狀態。我的血管平時都很勁爆,可是一到生病的時候就無蹤無影了,曾經有過被實習小護士連紮六針的記錄,不過由於實習小護士長的異常漂亮,我只能含著眼淚鼓勵她再接再勵。

還次算順利,這個護士的水平很不錯,一針就成功,我半躺在藤椅之上開始漫長的掛水過程。冉靜此時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心裏有些抱怨,怎麼說我也是病人,把我丟進醫院就算完成任務了?

等她再出現的時候手裏多了很多的零食和報紙、雜志。我心裏對剛才的抱怨有些後悔,原來丫頭照顧人這麼細心,知道掛水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幫我准備了這麼多東西打發時間,我心裏又是一陣暖暖的,害怕婚姻的我此時居然閃出一種想有個家的感覺。

可是接下來並不是我想的那樣,冉靜似乎沒有打算將她買的東西和我分享,自己在我對面的座位上享受了起來。我足足等了十分鐘,她也沒有給我的表示。

「喂,喂,丫頭,」她看書還挺專心:「你有沒有考慮我是個病人?」

「當然,要不怎麼帶你來醫院!」

「這個病人是不是應該受到點關心和照顧,以減輕他在疾病中的痛苦。」我繼續「開導」著她。

「應該,當然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