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師,沈清前段時間在帝都跟您聊了一些什麼,我想知道具體內容。」
「為了她的治療?」蘇‧瑞問。
「不,是擔心她,她突然跟我說要到外地學習,可是我打電話到她所在的大隊,她們的大隊說根本沒這回事,我想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
「她既然跟你撒謊那肯定是有撒謊的原因,喬教授就隨她吧!」
「我也是這麼想,可是我擔心她會回漁村,她雖然跟我說她的病好了,可是我還是想陪到她身邊。起碼我自己會放心一些。」
「那喬教授可以去旅行!」
「旅行?」喬閔城突然笑了,「蘇老師,你果然是高人。」
喬閔城結束完跟蘇‧瑞的通話,馬上給學校方面打了一個電話,他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後開車出了南宛的大門。
沈清可以去學習,他為何不能去旅行!
沈清到了派出所,用M市法醫的名義見到了派出所所長,一個五十開外的和謁大叔。
這位在基礎戰線上幹了一輩子警察的老所長聽沈清說明來意,臉上微微起了一些變化。他問沈清,「你為什麼要問十年前的事情?」
「我就是想搞清楚我媽媽的死因。」
「你媽媽的死因我們所以已經按程度開了死亡證明,如果你有任何疑問可以去你的爸爸,當時是他全程辦理的這件事。」
「那死亡證明上寫得什麼,是因病去世嗎?」
「這個我無法答複,所裏的電腦系統曾經崩過一回,十年前的死亡證明想找出來很難,沈清同志,你也是這個戰線上的同志,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問了,我相信任何事情都是有原由的。」
老所長說著起身送沈清出門。
沈清在派出所碰了一個軟釘子,出來時心情有些不太好,加上她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人顯得就更加疲憊。
張舒雅跟曲勁逸站在派出所外面的一個角落裏,見沈清出來連忙問情況。
「你們所長不想說,我想他肯定也有不想說的原因。」沈清回答。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張舒雅說道,「這件事派出所不知道,附近的居民說的不一定可信。」
「可是!」曲勁逸插話進來,他問沈清,「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執著?」
沈清沒有回答。張舒雅拐了拐曲勁逸,讓他不要多嘴。
曲勁逸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就此罷休,他繼續說道,「有些事情太執著不好,沈清你就是死腦筋,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四處走走回憶回憶過去就行了,何必自尋煩惱。」
「有些事你不懂!」張舒雅說道。
「我有什麼事不懂的,」曲勁逸‧炅艘簧‧‧安瘓褪腔騁贍閿忻揮斜蝗飼考楣‧稹U庵質虜揮沒騁桑‧隙ㄊ敲揮校
「我是懷疑我媽媽的死有問題。」沈清問答。
「那我們開棺檢查!」曲勁逸直接來了一句。
張舒雅忍不住了,她伸手就給了曲勁逸一巴掌,當然是拍在他的身上,「曲勁逸,你瘋了,說什麼開棺檢查,這是大不敬!」
「開棺也沒用,我們這裏早就實行火化,我媽媽現在只是一堆白灰。」沈清平靜地回答道。
「那現在怎麼辦?」曲勁逸攤開雙手,「要不我幫你把派出所所長給綁了,讓他給我們如實招來!」
曲勁逸話音剛落,身上又招到張舒雅的巴掌襲擊,這一次曲勁逸發火了,他眉毛一豎問張舒雅,「你幹什麼,還打上癮了是不是?」
「誰稀罕打你,我是警告你別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