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翔說:「顧琳,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的!」
「騙子!」顧琳一揚手,「啪」,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在餘翔的臉上。
我想,在這樣的危急關頭,我無論如何得拉餘翔一把,於是說:「顧琳,餘翔真的沒有惡意,我可以作證。他只是有時喜歡開玩笑罷了。」
「你作證?」孟蘩奇怪地看了看我,然後伸出食指向我翹了翹:「你,過來!」
我只得硬著頭皮走過去。
孟蘩微笑地看著我,甜蜜地說:「別這麼愁眉苦臉的嘛!我的小愛因斯坦!不就是開個玩笑嗎?拜托啦,有點幽默感好不好!」
我知道她心中怒極,所以才會不怒反笑,心裏也自覺理虧,不敢直視她:「蘩寶,我……」
「不許你再叫我蘩寶!」她勃然怒道。
我沒想到她會如此遷怒於我,張開了口,說不出話來。
孟蘩突然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朵邊上輕輕地說:「很好,果然不愧是個流氓團夥,連作案手段都是一樣的!」揚起手來,「啪!」也是一記耳光,脆脆地打在我的臉上。
左臉,老地方。 -
不光明正大的手段強吻了她
這一掌打得雖然很響,但是實際上比上次我強吻她的時候的那個耳光要輕得多。她的兩個同伴似乎都沒想到她會打我,楊雪萍甚至有點驚呆了,看看孟蘩的手,又看看我的臉,但是沒有說話。
孟蘩對她的兩個好朋友一揮手:「走!」
我和餘翔對視一眼,一起追了上去。孟蘩回頭喝道:「你們別跟著!還想吃耳光是不是!」
顧琳回頭對餘翔喝道:「滾!」
我和餘翔無奈地停下,看著她們怒氣沖沖地遠去。
「你老婆好猛!母夜叉啊!」羊屎咋舌不下地對我說。
「確實猛!」餘翔也說,「今天晚上要是沒有她,我肯定可以說服顧琳。她橫插一手,壞了我的大事!」
他說孟蘩的壞話,我不幹了,就說:「我老婆那是俠肝義膽,為朋友出頭!像你這種為害一方的采花大盜,早就應該繩之以法!」
餘翔罵道:「操!你挨了一個耳光還為她說話?你小子受虐狂啊?」
「沒關系,」我故作輕松地說,「床頭打完床尾和。」
「和個屁!」羊屎說,「這麼凶悍的女人,還要她幹什麼?早點休掉算了。」
「是太凶悍了。」我發愁地說:「唉,家庭暴力啊!以後這日子沒法過了。」
餘翔說:「你還是別想以後了,先把眼前這一關過了再說吧。你老婆剛才在你耳朵邊上說了些什麼?」
「她說我們果然不愧是個流氓團夥,連作案手段都是一樣的。」
「什麼叫作案手段?」
我推測說:「她肯定問了顧琳,你是怎麼那麼快就搞定她的。顧琳肯定跟她說了。你是強吻的顧琳,我是強吻的孟蘩。我的作案手段是和你學的。由於她對你印象很壞,連帶著把我也恨上了。現在她肯定認為我是和你一樣的爛人。」
餘翔點頭說:「這個分析很有道理。不過我他媽的不是爛人,我是好人。」
「是什麼樣的人,不由我們說了算,由她們說了算。」
「我覺得你老婆應該不會對你怎麼樣。過幾天你跟她道個歉就好了。」
「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說,「孟蘩是個雞蛋裏面都要挑骨頭的人,現在她要是回想起我強吻她的事情,把它和你跟顧琳的事情聯系起來,肯定會很不爽。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肯定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