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著烏烏的奶子,軟軟的,甚至裏面都有黃白色的乳汗流出來。那是因為才從她肚子裏拿掉的那個孩子所起的生理反應,我想。我說:「你大姨媽什麼時候來的?」她說:「幾天前就完了。」我想那現在正是危險期,我說我不敢了,我害怕。她說不射在裏面就行了。她把手放在我的下面,輕輕地撫摸著。一會兒我就有了反應。**一下昂揚起來。她坐在我身上,把它放入她的身體深處。一種溫暖和濕潤的地方,我被這種感覺一下包圍了。她就那樣坐在上面,然後俯下身子,把頭上的頭發理到一邊,奶子壓在我有身上,靜靜地看著我,問:「你舒服嗎?」我點點頭。然後她把雙手伸進我的頸子後面,抱住我的頭,臀部用力地上下擺動起來,然後一邊喘氣一邊問著,你舒服嗎?你舒服嗎?我沒有回答,只是閉上眼睛,感覺自己在一個高空,在急速地降落……她嘴裏發出一種痛苦的呻吟聲,最後啊地一聲,在我身上用力地扭動了幾下,然後濕淋淋地躺下來。在我的脖子裏喘著粗氣……
那是我第一次做*愛時沒有**,也不想。烏烏說感覺到了我對她身體的拒絕,然後生氣地抱了床毯子自己在一邊睡了,可我卻怎麼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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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那晚,我沒記錯的話嘔吐了兩次,是在喝完最後一瓶啤酒的時候,胃裏面一翻,我就吐在了桌子的底下,他們兩人還是那微笑的豬肝臉,看著我笑得一臉的燦爛,好像那臉馬上能開出一朵大紅花來。吐完了後,我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當我再胃裏再一次翻湧時,我便醒了。我非常奇怪睡著了竟然也會有嘔吐的感覺。我起床來找地方吐,卻變得非常陌生,我以為是在自己家裏,其實不是,我的頭在牆上撞了一下才清醒過來。看樣子我在一個賓館裏,我跑到衛生間,衛生間的門是關著的,裏面是有人洗澡的聲音。我怎麼打也打不開。裏面一個女孩的聲音在說:「等一下,我在洗澡。」
我想,媽的,一定是他們安排的小姐。我的嘔吐感一下就消失了。還好盡早發現,不然失身了自己還不知道。我心裏咒罵著局長和部長。我看了看手機,才是淩晨二點鐘,上面有一個梅莓的電話沒有接。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了衛生間門開的聲音。一個女孩穿著整齊地走了出來,我一看,嚇我一跳,竟然是一朵!
我說:「你怎麼會在這裏?」
她說:「局長要我來的,說你酒喝多了,在這裏也沒人照顧,怕你出事。」
我說:「他們人呢?」
她說可能在外面洗桑那吧。我說:「那你以往經常這樣,被局長叫出來照顧別人?」她吃了一驚,說:「沒有啊!你不會這樣看我的吧。」
我輕描淡寫地說:「沒有,只是隨便問問。」
她冷冷地說:「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回去了。」
我說你等會兒,我洗個澡也回去的,這麼晚了我送你。她說不用了,拿起包包就要走,我一把扯住她,說真的太晚了,我送你。然後急忙把手松開。她瞪大眼睛,像是要把我吃了,說你拉我幹什麼?我說對不起,我只是想送你,天太晚了,你一個人不安全。她沒有說話,轉身坐在床上,打開電視看著。我急忙去衛生間洗澡,脫光衣服,我看到自己身上是蠟黃蠟黃的,沒有一點水份,像一具木乃伊般。洗完澡後,身上才有些生命的顏色。
在鏡子中,我看到自己的下身,一團漆黑的毛叢,**在那裏有氣無力似地耷拉著。感覺到了作為一個男人的肮髒。
我出來後,一朵還在那裏看電視。我說走吧,房間什麼的不管了,讓他們來退吧。我和一朵坐著電梯來到樓下,在門口攔了輛的士,一朵說去東亭。在車上,我說:「對不起,我說那話不是有意的。」一朵冷著臉說:「無所謂了。」我頭昏得厲害,見她這樣,也的確是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就懶得說了。車到東亭後,她下車,砰地一聲把門關上,把我嚇一跳。心想,這個女孩好吊啊!就像沒有食欲,來的點開胃菜。心想,你越吊我越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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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天下起了雨,空氣更加潮濕起來。在窗外,綠色的樹葉上在滴著雨。我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到烏烏那裏去了。烏烏打電話來說病了,電話中也聽得到她鼻塞後的加重的鼻音,那時已經晚上八點鐘。我說要不要我過來看一下?她說算了,也不是很嚴重,感冒而已,過幾天就好了。可是我想到孤寂的一個人,又病了。想來想去決定去看看她。
我出門叫了輛的士直奔黃州,心裏想著,見了她她一定驚喜得不得了。當我用鑰匙找開房門時,裏面冷冷清清的,來到房裏。烏烏正趟在床上,她見我來了,吃了一驚,說:「你怎麼來了?」我笑著說:「我是來捉奸的。當然要出奇不意。」
她說:「別開玩笑了,頭痛。你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我說在發燒。她一把推開我,又說你回去吧。
我說:「你他媽是不是燒糊塗了?一遍遍叫我走?」
她說:「你還是走吧。其實我們之間早就完了。」
正在我們糾纏不清時,忽然有人敲門。我看到了她眼中驚慌的眼神。我去把門打開,一個男孩進來,手裏拿著一碗湯。
很奇怪,這個人我不認識。我幾乎認識所有的她的朋友和同事。他見了我,也有些吃驚,說:「你過來了。」好像認識我一樣,我正在琢磨時,這個男孩走到烏烏的面前對她說:「我走的。」烏烏說:「別走。」我看到烏烏的眼睛裏流出了眼淚。
我心想,如果真有一個人這樣待她,也許的確是她最好的歸宿了。我說走了。
然後我就不知如何走到大街上,心裏是一種解脫。解脫得只是向走機械地走著,身上被雨水淋透了。街上在深夜裏很冷清,幾輛的士刷地從身邊而過,頂上的紅燈在霧中閃耀,如同在一個科幻世界裏。
輕松之後是痛苦,當我走了大半個小時來到江邊的時候,眼淚就流了下來。我也懶得去擦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