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篇

 武漢處女之死

漢口難 作品,第50頁 / 共9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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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後面抱著她,讓她扶在會議桌上,然後從後面把她的內褲脫到腳底,我脫下褲子,重重地往裏一插。

一朵輕聲啊了一下,我說:「你別叫啊,免得外面聽見了。」

她說:「你今天怎麼啦?好像三年沒挨女人樣的。」

我沒有理她,只是拼命地幹起來。身上的汗水直往下淌。一朵忍住呻吟的聲音,嘴裏好像憋著一口氣。

完了,一朵提上褲子,還跳了兩下扭了幾下腰。說:「你搞下面到處都是那東西,一下午我要難受死了。」

我系好褲子,說:「難受什麼,這不是營養嗎?」

一朵笑著說:「那你來吃啊。」

「天生就給女人吃的,你留著吧,別客氣。」我躺在會議桌上,有氣無力地說。

一朵過來摸了摸我的頭,問:「是不是病了?」

我說:「沒有,昨天喝酒吐了,又沒睡好,就是困極了。」

「這裏這麼熱,要不要我把空調打開?等會我來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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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身來,渾身沒有力氣,說:「算了,免得等會遲到多些事。我去上班了。」

「你就不知道中午休息一下?非得趕過來。」

「我這不是想你嗎?怕你昨天生氣呢。」我點著一支煙,覺得煙味幹澀無比,幹脆扔掉。我說:「我走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好像都被軟禁了。生活沒有意思。」

一朵心疼地說:「那個梅莓也太不像話了,像個母老虎,把你管這嚴。我明天找她評理去。」

「算了算了。」我擺擺手,說:「你們見面怕是兩只母獅子,都紅眼了我拉都拉不開。」

「你自己也注意,別和她鬧矛盾,和女人吵架你不行,到時候把自己嘔病了還不好。」一朵幫我把頭發整理了一下。我說:「嗯,有機會我就過來約會。我喜歡這樣幹,一鼓作氣幹完,出一身汗睡一覺就好了。」

「你太搞重了,感覺裏面有點痛呢。下回注意了。你往這裏跑也不是辦法,搞不好別人都知道了。」

我說:「管不了那多。我就是想幹你,想聽你被我幹得叫。」

我推開門,和一朵很正兒八經地走出去。經過華華的辦公室時,看他正在打瞌睡,也就沒驚動他,直接坐車回辦公室了,正好有點時間,在桌上眯了一下,醒來精神好多了。下午下班後,我得去接梅莓。傍晚突然刮起了大風,我和梅莓正在街邊往家裏走著。風起來後,聽到四處一片歡呼聲,梅莓說:「這些人真無聊,起個風也要喊一下。」

我說:「都被熱怕的,今天晚上看來能睡個好覺了。」

「豬為什麼天生就是豬?天生的豬為什麼天生就喜歡睡覺?」我知道她在罵我,我就問她:「什麼是無聊?有人無聊得要死,比方說《浪漫與困惑》中的那個男人,無聊得拿刀自殺的同時還自瀆。有人不無聊就要死,比方說《浪漫與困惑中的那個男人,不無聊是只得拿刀自殺還自瀆。其實無聊和不無聊是相通的。做*愛是無聊的,做完了至少之後幾分鐘不想再做,但過一天還是想要做,就像吃飯樣,餓了就吃。」

梅莓說:「你真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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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說:「比方說一個處*女,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上床。比方說她二十五歲了,也有這方面的生理需要,可是她還是繼續做了兩年的處*女,在人生中來說,這兩年對她自己而言是個浪費。為什麼她還要戴著處*女這個浪費的帽子呢?就是因為她很虛偽,用身體的代價來想獲得一個好名聲。所以很無聊。」

梅莓停下腳步,望著我問:「你是在暗指我或者暗示我?」

「沒有,我只是打個比方。所以一夜情就很真實,我想要,你也想要,一拍即合。呵呵」

「唉,你現在一張嘴巴死的能說成活的,活的能說成死的。看來你挺想一夜情的啊。」

「哪有,我不是只說一個現象嗎?」

「可是我對你說的現象不感興趣。」

「未必吧?我打個謎語你猜。說女人身上有個部位,爸爸媽媽可以挨兩次,男朋友可以挨一次,老公一次也挨不到。你說是女人身上哪個部位?

「不可能,女人身上沒這個部位。」

「你第一個想到的是哪個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