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笑得要死,何為真?何為假?
梅莓洗完衣服,幫我把學習的東西准備好,就說:「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睜大眼睛看著她,說:「什麼什麼不是沒有道理?」
「你說女人守處*女啊,我覺得是挺無聊的。浪費自己的青春年華啊。」她從背後抱住我,說:「便宜你我倒還是真不願意。你是個花心大蘿卜。」
「亂說,我哪裏花心了?」我假裝憤憤不平。
梅莓歎了口氣,說:「男人啊,得到太容易就不會珍惜的。所以我決定還是守下去,哈哈……。」
「你真是個神經病,小心我強*奸你!」
「你敢,我在你頭上再打一個包,打死你這個王八蛋!」
我說:「最毒莫過婦人心。你還沒說讓不讓我去隨州呢。」
「不讓去,我情願你去當和尚也不讓你去。」
「那就算了,你一邊玩去,我開始學習了。」
梅莓在我背上打了一拳,說:「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要努力做一個又紅又專的人才行!」
我說:「你算了吧。再這樣下去,都被你折磨得又瘦又萎的人了。」
梅莓去看她的《故事大王》去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在她身上七親八摸的,把她的情欲挑逗起來,看樣子她很猶豫和矛盾。然後我就躺在一邊哈哈大笑。梅莓說:「笑個屁笑,看樣子我們不能住一起了,你熬死了我撩死了。」
我一本正經地說:「歎,怎麼可能呢,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被你遭蹋的。」
她大笑起來,說:「你說反了吧,你只不過是個殘菜剩飯,誰遭蹋誰呀。你叫我。」
「梅莓。」我溫柔地叫她。
「不對」
「梅子。」
「不對。」
「梅花。」
「不對不對。」
「梅毒。」
「你放屁呀!」梅莓用腳踢著我,把我笑得差點暈過去,結果一口氣沒跟上,不停地咳嗽著。
「你再叫。」
「梅莓同志。」
「你再亂叫我打你的啊。」
我抱著她,在她耳邊說:「老婆。」她聽了,抱緊我,說:「這才對了,真乖,睡吧。今天你抱著我睡,明天我要檢查你的內褲的。」
我說:「你查吧,只別添我的內褲就行了。」
第二天華華打電話來,叫我准備好星期六一早去隨州。我說不必了,有人管著不讓去。華華問:「是哪一個?」
我說:「還哪一個,有兩個人都要分成兩半了。就是那回喝酒勸我別喝我非要喝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