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說誰呢,原來是羅董啊,幹嘛?我怎麼就不能一個人出來了?腳可是長在我身上啊」劉玉茗說著。
「算了,看在你昨天扶我一把的份上,我送你一程怎麼樣啊?」羅雲松笑著說。
「行啊,只是你可要保證今兒個車可不會半路來個歇菜啊,那多浪費感情啊」劉玉茗硬是要占個上風。
「我保證行了吧」羅雲松投向地說著。
坐上了車,劉玉茗還是打開了車窗,不管羅雲松車裏開著的空調,她喜歡自然的風,這樣才舒坦。
「你怎麼也出來?站你旁邊的女士不就是上次辦公室的女人嗎?」劉玉茗問著。
「原來上次還真的是被你瞧見了啊,呵呵,我還以為是哪只老鼠呢?」
「見過老鼠這麼可愛的嗎,沒品!?」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父母指明的女人,可是,我愛她,一點都不愛」羅雲松突然變得很猶豫,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
「不愛就不要了唄,推辭你還不會啊,有些時候你的強忍接受對她也是不公平」劉玉茗只是隨口哦說著,可是對羅雲松來說簡直就是說出了他的心聲。
「對了,你急著回家嗎?」羅雲松問著。
「急倒是不急,你也知道的,我媽太管我,她相信我已經翅膀夠硬了,吃不了虧的」劉玉茗回答著。
「那陪我去買打啤酒,找個露天的地方喝酒去,可好?」羅雲松問著。
「倒是可以,只是,你不是胃不好,還是少喝為好啊」
「只是想坐坐……」羅雲松的語調突然變的很無奈與寂寥。這樣的他劉玉茗卻是沒有見過的,她也就再沒有問什麼,只是點了頭。
車子在一個公園裏停了下來,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公園裏幾乎沒有人路過了,只有劉玉茗和羅雲松靜靜地坐著。
「我從小就過著爸安排好的生活,我獨自一個人在國外念書長大,一直想有自己的生活,可是……」羅雲松的失落讓劉玉茗害怕。
「我不明白為何爸總會覺得錢是不夠的,如今連我的婚姻權都要霸占」
「對哦,那是侵犯人生權利,犯法的」劉玉茗的解釋讓羅雲松不禁笑了。
「這樣吧,看你今天這樣的失落,還願意送我回家,我就舍身陪君子,陪你不醉不歸,可好啊?」劉玉茗豪放地拍著胸脯說著。
「行!」羅雲松突然拿出手中的啤酒館遞與劉玉茗,
「不醉不歸」羅雲松說著
劉玉茗對宴會從來就沒有好感,從小就不喜歡參加。今天也不例外,劉悅打招呼去了,就剩下她一個人呆在角落裏,也曾有過幾位帥哥去搭理劉玉茗,只是都入不了劉玉茗的眼睛,在她看來,全場就只有劉悅和羅雲松比較奪目,『呵呵』她暗笑了,鬧鐘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宴會也參加了,算是對劉悅有個交代了,那我現在離開應該也沒問題吧』。想著便壞笑了起來。
劉玉茗慢慢地靠近了宴會的大門,然後一個轉身就溜了出去。劉悅雖然看到了劉玉茗的離開,但是,他現在不能脫身,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她的離開。
「外面空氣就是好啊,哈哈,爽!」劉玉茗張開雙臂大聲叫著。
她徜徉在馬路上,絲毫不顧忌別人打量她的眼神,只是安靜地享受著夜風。
「喂,你怎麼也一個人出來了」劉玉茗突然被一個問聲給叫住了,
「喲,我說誰呢,原來是羅董啊,幹嘛?我怎麼就不能一個人出來了?腳可是長在我身上啊」劉玉茗說著。
「算了,看在你昨天扶我一把的份上,我送你一程怎麼樣啊?」羅雲松笑著說。
「行啊,只是你可要保證今兒個車可不會半路來個歇菜啊,那多浪費感情啊」劉玉茗硬是要占個上風。
「我保證行了吧」羅雲松投向地說著。
坐上了車,劉玉茗還是打開了車窗,不管羅雲松車裏開著的空調,她喜歡自然的風,這樣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