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天幫人送外賣,晚上便去一間酒吧當服務員。雖然她也知道有些工作會來錢很快,比如:坐台小姐。但她有自己的原則,雖然她並不看重貞操,但對方一定要是她喜歡的人。所以雖然酒吧的領班多次勸說,她仍堅持著做了一個服務員。
然而生活總是有些意外,就在她工作第二天,老板來了,與她打了個照面後,便與她公開攤牌,出三萬塊一個月包養她。
她微笑的拒絕了,同時拒絕掉的還有這份工作,因為她知道一旦被這樣的人盯上,以後難免會有意外。
那老板雖然混著黑道,但人品還算耿直,也沒為難她,只是連說了幾句,「可惜。」這兩天的工資也給她結了。
她離開老板室,走向最裏面的員工更衣室換下工作服。
在路過洗手間時,與一個剛從洗手間出來,身材十分高大的男人錯肩而過。
她正為掙錢的事犯愁,自然也不會有心思抬頭去看這兒來往的顧客。
正當路過一間無人的包間時,身後傳來急走兩步的腳步聲,接著嘴上一緊,被人捂住。這一來只嚇得她魂飛魄散,沒來得急反應,已被塞進那間無人的包間。
門無聲的關閉了,她這時才反應過來掙紮,但卻被對方強壯的手臂牢牢箍住,推倒在沙發上,對方高大的身驅緊跟著壓了下來,捂住她的嘴的手絲毫沒有放開。
她地心緊張得快跳出了胸口。緊盯著黑暗中對方地朦朧影子。
攬在她腰間地手抽出來。輕撫上她地臉。指腹輕柔地滑過她地面頰。令她所有地毫毛豎起。又苦於叫不出聲來。而身體又被對方完全束縛。動彈不得半分。這個男人強大地讓她第一次感到恐懼。
來人感到身下緊崩著地身體輕輕顫抖。胸脯因急促地呼吸而起伏。擠壓著他地胸脯。低聲輕笑。「害怕?」
沈秋老實地點點頭。這聲音十分耳熟。但她此時完全被恐懼占據。完全不能思考。
看著他地頭慢慢向他伏低。越來越近。微熱地鼻息掃過她耳邊地秀發。陣陣麻癢。緊張得眼見便要窒息過去。
對方沒再有下一步動作。用在她記憶裏反複出現過地聲音低聲說。「你欠我一夜。」
她腦中「嗡」地一下成了空白,扭過頭看向黑暗中的他。在慢慢適應了這份黑暗後,隱約分辯出他臉部與五官的輪廓,是他……那夜遇到的那個男人……
愣愣地看著他在黑暗中仍閃著光亮的眸子,甚至不知道捂在嘴上的手什麼時候已經放開。
「已經不記得我了嗎?」他的唇掃過她面頰肌膚停在她的唇上方,他沒有碰到她臉上任何一點肌膚,卻讓她無法忽視這仿佛比肌膚相親更為誘人的曖昧。
恐懼淡去,被另一種情愫所代替,心跳反而有增無減,哪裏敢回答他的問題。
「要我幫你恢複記憶嗎?」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輕輕一碰。
她的臉象瞬間被點燃,火辣辣的燙,「呃,怎麼是你。」
他輕笑,「原來沒忘,你欠我的一夜,什麼時候還?」隨著她的逃離,讓他知道什麼叫相思,今天的巧遇又讓他知道什麼是驚喜,從來不相信一見鐘情的他自見她後不得不承認自己也有一見鐘情的這一天,他不能再讓她逃掉。
她的確欠了他一夜。
「要不,現在就還了我那一夜,嗯?」他的唇極輕的廝磨著她的唇瓣,大手順著她的工作服下擺撫上她纖柔的腰,大拇指撫弄著她**的肌膚,令她大氣不敢出一口,生怕稍稍一動會觸及他更多的肌膚。
「不行,不行,這兒不行。」她驚得伸手推他,卻推不動分毫,「你怎麼這麼重。」
他嘴角上揚,眸子驀然黯了黯,輕咬了咬她嬌嫩的唇瓣,給她帶來輕微的痛感,放開她翻身坐起,「我在天字號房,幫我送兩打喜力過來。」轉身出去了。
她苦笑著理好身上的工作服,出了包間,飛快的奔向更衣室,脫下工作服,交還給管事,從後門逃走了。
還沒能把那人忘掉,卻又再這兒碰上,難道真的不讓她平平靜靜的離開嗎?
回到小旅館,掏出這幾天打零工掙的所有的票子,長歎了口氣,但每天必交的住宿費卻讓她省不下幾個錢來,回家的焦慮更是壓迫著她。
「在想什麼?」方宸宇掃了眼正在呆看著他不知想什麼的沈秋。
「呃……」沈秋的思緒瞬間被拉回現實,發現自己一直盯著他在看,有種做賊被捉到的感覺,臉上微紅,「沒什麼。」
「你再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