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走向蕭夢璃,兩邊的侍衛看著皇上bao虐的神情,全部退開,只留下悅兒一人擋在了夢璃跟前,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悅兒大氣都不敢出的看著直直走過來的黑焰傲,bao虐的眼神仿佛要將他們撕裂開來方解恨般。
「你、你想做什麼?」
蕭夢璃壓住自己的恐懼,伸手推開悅兒,「悅兒,你下去。」對於他恐怖的氣息,她不敢直視,但她也不能讓悅兒受到傷害。
「不行!他會傷害你的……」悅兒話還沒有說完,只感覺一陣烈風刮起一般,身ti便飛向了門邊「嘭!」的一聲撞上到門上,跌落下來!口吐鮮血,昏暈了過去……
「悅兒!不!」蕭夢璃抱著琵琶yu跑向悅兒身邊,黑焰傲大手一伸,將她嬌小的身子圈進懷中,單手扯出琵琶的斷玄,玄利如刀的劃向她的雙手,「啊!」頓時琵琶應聲落地,蕭夢璃顫抖的看著自己滿是鮮血的手,淩厲的玄劃過她的手背,劃出一條深深的傷口,鮮血不斷的滴下,一雙小手像是浸了血水的白玉般,讓人觸目驚心!滿是傷痛的雙眼看著黑焰傲緊皺著眉頭的臉,氣恨得神色更是讓他不悅的抿緊了嘴。
皇太後倒抽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生出來的兒子竟是如此的bao虐,看著蕭夢璃手上的手和痛苦的神情,心裏浮上一絲的不忍。「皇上,這、你這又是何必呢?」
一旁的紫蘭妃連氣都不敢喘。
不顧手上的傷口,低沉的說「母後,這樣的交代可以了嗎?」
皇太後歎了口氣「小福子,回宮!」說完便帶著侍衛、公公以及正昏暈過去的淑嫻一同離開。
紫蘭妃子愣愣的看著房內的一切,顫抖著開口「皇、皇上……」
「滾!滾回你的紫靈宮!以後再敢踏入雲月閣半步,朕絕不輕饒!」黑焰傲火爆的吼道,紫蘭妃子連忙帶上丫鬟連禮節都顧不上的跑出雲月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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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五章
一群人全部離開之後,花廳頓時安靜了下來,黑焰敖看著不顧手上傷口仍舊死死抱住琵琶的蕭夢璃,深邃的眼神盡是惱怒。不屑的眼光看著她的手,伸手扣住她的下顎,冷薄的嘴唇輕啟「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嗎?朕告訴你,朕隨時都可以殺了你,你最好別再惹是生非,否則你要承受的不僅僅是這些!」扯過她受傷的手,手指按住她的傷口,頓時鑽心的痛讓蕭夢璃倒抽了口氣。
蕭夢璃忍住痛,抬起頭,美豔的小臉除去了之前的懦弱,直視他英氣的臉龐「我沒有惹是生非……」掙tuo不了他的手,只能忍著他給予的痛!
「是嗎?」明亮的雙眼滿意的看著因為忍痛而臉色煞白的蕭夢璃,「朕冤枉你了?」甩開她的手「這裏不是蕭月國,你要給朕記清楚這一點!朕想要你怎樣,你就得怎樣!冤枉你?哈哈……簡直就是笑話!」伸手yu將她手中的琵琶奪過。
蕭夢璃死死的抱住琵琶「不!你不要碰它!」仿佛抱住生命的浮木般,死死不肯松手。手上的血滴到了琵琶的玄上,發出輕微的響聲,跌向了她淺色的衣裙,染開了朵朵紅花……
「松手!」黑焰敖毫無溫度的話在她頭頂響起,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威嚴。蕭夢璃莫名其妙的抬起頭「為什麼你非要毀了它不可?就因為它傷了你的妃子嗎?就算是,我的手還不能抵過嗎?」握住琵琶的手,手指關節幾乎泛白。
凝視著如此倔強的小臉,黑焰敖眼裏竟閃過絲絲趣味,「很好,這樣,朕以後玩的時候,才不會太乏味!」伸手握住她的小巧的下巴「因為毀了它就可以毀了你……哈哈……」狂妄的大笑,大手一揚帶著渾厚的掌風擊向她手中的琵琶!
蕭夢璃一個轉身,竟用身ti護住了琵琶!那一掌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她單薄的背上!「噗」鮮血自jiao嫩的唇間噴湧而出!血珠飄向喜炮,融入了紅色的衣裙中……
「你瘋了!」黑焰敖收回手掌,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沒想到看起來嬌弱的女人,性子竟如此的剛烈!
撲在地上的蕭夢璃吃力的撐起身子,蒼白的臉上,嘴角的鮮血格外的刺眼,黑焰敖皺了皺眉,看著她嘴角的鮮血,他竟該死的浮起一絲絲的罪惡感!「蕭夢璃,你要記住,這,只是個開始!」掩住那異樣的感覺,狠狠的說道。「還有,你最好不要反抗、也不要尋死。不然的話,朕就派兵踏平整個蕭月國!」這是不是威脅,這只是個預兆!他終有一日會實現的!
蕭夢璃毫無畏懼的看著回視他那如野鷹般的眼睛「你,不會的。」大口的喘著氣,每次呼吸都讓她痛得入心入肺!
冷冷的一抹笑「說得這麼肯定?!」挑釁的眼光看著她,這個女人,出乎他的意料!「好,那朕就拭目以待,希望月姬送給朕的禮物不會讓朕太無聊了!」站直身子,看著房內的喜物,輕哼一聲「黑笙還准備得挺周詳的。」看了一眼沒力氣回話的蕭夢璃,冷冷的轉身踏出花廳,跨出門口之時,停頓了一下,「還有,馬上滾出雲月閣!以後不得踏進半步!」冰冷毫無溫度的話,任何人都不配入住雲月閣!任何人,都不配!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努力撐著眼瞼的蕭夢璃,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為止,她才松了空氣,整個人無力的軟下,輕撫著琵琶的斷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滴到了玄上,發出了清脆的樂聲。
放下琵琶,匍匐在地上,一寸一寸的爬向昏迷的悅兒,「悅兒、悅兒……」一句一滴淚。終於握住了悅兒的手,艱難的扯出一抹笑,便昏昏沉沉的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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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笙震驚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人影,看著蕭夢璃粉色的長裙上盡是點點鮮血,臉色煞的白了起來,一個箭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扶起蕭夢璃,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要不是鼻間善存的氣息,他會以為,他已經來晚了。悸痛的心,放任著自己,輕撫著她蒼白的臉頰,是誰竟如此狠心?!
橫抱起輕盈的她,低聲吩咐身後的侍從「快去叫太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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