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怎麼想也不爽,始終都睡不著,真想教訓教訓這丫頭,看你還敢告狀不。
打開台燈看了看表,才10點多,房子裏陰森森的,幾乎與世隔絕。我沒好意的按了下床頭的紅色按鈕。然後就開始佯裝很疼的樣子,等著小婉的到來。
果真不出我的所料,來的正是這丫頭,估計是有人撐腰了,料想我也不敢亂來了,所以她才敢再來,可是她完全錯了,我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
「你怎麼了?」她不敢靠近我,站在兩米開外問道。
「我肚子疼,可能是病情惡化了?」說著裝作很慘的樣子。
她似乎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也不敢再怠慢,於是就走上前來,趴下來准備看個究竟。我二話沒說一下把她抱進懷裏,她閃躲不及一下子被我給逮了個正著,我奸笑的說道。
「你最好別喊,要不然傳出去你的名聲可就毀了哦。」
她只是輕聲啜泣,一句話也不說,我看著有點不忍心了,不過轉念一想,你告狀就是你的不對,於是還是准備整她一番再放她走。
我看她沒有反抗的跡象就放開了她,不過一只手還緊緊地抓住她的胳膊,說道。
「你給我按摩按摩。」
她哪裏敢不從啊,只得我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了。此刻我感覺我倒挺像個流氓的。
「剛才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為什麼還要給護士長打小報告啊,你這分明是小事變大嗎。」我談起了剛才的事情。
「我…我沒有給她說,是她看到我神色緊張的回去了就預料到些什麼事情。」她邊說邊止住哭泣。
「對不起,其實我也不是有意要惡作劇你的,只是真的很無聊,一個人住醫院很孤單,睡不著,想找個人聊天,你能體會我的感受嗎?」我歎了口氣說道,順便放開了她的手,因為目的也已經達到了,沒必要再驚嚇她了。
她反倒沒有走,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說道。
「其實你也不必這樣對我,如果真要聊天也是可以的,這是做護士的該做的。」
「謝謝,你能理解我就好。」
……
就這樣我們一直聊了有兩個多小時,從感情到學習生活,後來了解了好多關於她的事情,她對我則似乎有點崇拜的感覺。
最後我給了她我的電話,說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幫的上忙的絕對義不容辭,其實我哪裏能幫的上她什麼忙啊,只希望我下次得病的時候還是她照顧我就好了。這女孩還是挺單純的。
就這樣晚上睡的很踏實,早上迷迷糊糊是被人給叫醒的,睜開眼睛居然發現是護士長,你說也怪,平時都是小護士來給我插針的,而今天怎麼是她出馬啊,真的是受寵若驚。
「護士長您好,怎麼今天老您大駕啊,給我區區一小生紮針啊。」我諷刺的說。
「哦,我今天是來慰問一下病人的。」她沒好氣的說道。
我心想,你丫自認為是慰安婦啊,還慰問病人呢,這麼多的病人你慰問的過來嗎?我想什麼似乎她都有點察覺,沒等我繼續想下去她就給我的胳膊上套上了橡皮筋,這下簡直粗魯的無法形容。
「你弄疼我了。」我喊道。
「是嗎?這就是你胡來的結果。」她得意的笑著。
難不成她是因為我昨晚調戲小婉的事情而心存恨念,今天來教訓我的,這樣也忒沒有職業道德了吧,人家小婉都沒說什麼,勞煩你個老婆子這麼關切麼。
「是不是恨死我了啊?」她呲牙咧嘴的笑著。
「哪裏的話,怎麼會呢,您看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我憤憤的說。
好了,紮針了,做好心理准備哦,話還沒說完這針已經進了我的血管。
「哎呀,你想要了我的命啊。」我直接給喊了出來,這巫婆太狠毒了……
「這可是正常的插針,看你大驚小怪的,還大男生呢,連這個都受不了。」她反倒說起我來了。